“你挺有性格啊,名字都捨不得告訴我,讓我儘管踢!?”
“不不不,我是說我的名字叫金……。”
鏜!又是一腳。
“我讓你說這麼多沒用的字兒了嗎?說,叫什麼名字?!”
金管悌感覺臀部火辣辣地疼,李懷風的一腳可真是有力氣,踢的自己感覺半拉屁股都麻木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我……叫金管悌。”
李懷風有些意外:“哎呀,牛逼,這份上還跟我叫號!?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儘管踢了!”
鏜又是一腳!
這一覺李懷風直接踹臉上了,金管悌讓李懷風踹的直接仰了過去,向後翻轉四圈半才停下來,一停下來就鼻孔躥血,吐出兩顆門牙,爬在地上求饒。
“哥!大哥!親哥!你是我親親哥!我求求你,別打了,太狠了,我不是那倆傢伙,我抗不住。”
李懷風冷冷地道:“我知道你扛不住,已經盡力摟著點了。”
鏜!又是一腳。
“說!叫什麼名字!”
金管悌被踢的開始吐了起來,他鼻涕眼淚一起流,爬在地上,半天不說話。
“呦呵?用沉默對待我?好!”
鏜!又是一腳。
金管悌已經有點要爬不起來了,虛弱地伸出手:“別、別踢了,我真的叫金管悌,我姓金,名字是管理的管,悌是敬愛兄長的意思……不是踢人的意思。”
鏜!又是一腳。
“你說我不識字咋地?”
李懷風一路踢,一路踢,一直把金管悌踢出了小食街的入口處。
李懷風俯視著金管悌,金管悌勉強支起上半身,驚懼地看著李懷風:“哥,我才想起來,我剛來這裡的時候,就跟您說過我的名字了啊!”
李懷風看著他:“啊,我知道,我就是想找茬踢你,行不行?”
“哦,行,沒事我走了哥,您忙,別送了。”
“等等。”李懷風道:“知道我為什麼踢你嗎?”
“知道,因為我跟你嘚瑟了。”
“不完全是這個原因。”李懷風道:“你從這裡進入小食街,一路裝逼帶閃電,你怎麼牛著進來的,我就讓你怎麼爬著出去。那兩個傢伙已經被我廢掉了,回去告訴你們幫主,他不惹我,我不惹他,他要是再來跟我倆曬臉——。”
李懷風握了握拳頭:“懂嗎?”
金管悌點點頭:“懂,懂。”
一群人趕緊扶著金管悌去上車,小逼崽子站在那裡,慢慢地後退,他在心裡祈禱,祈禱李懷風看不到他,或者是乾脆忘了他。
但是,李懷風十分明確地一個轉身,看著小逼崽子:“威脅的話他可以幫我帶了,他一身的傷,比較合適幹這個。至於要賬的事兒,還得麻煩你啊。”
小逼崽子立刻道:“我現在就回去和幫主溝通,真是的,欠街坊們的錢,早就該還了,我是最主張和平、和諧、和氣的人,李哥你放心,我我我……我這就回去了。”
李懷風看著這群人遠走的背影,有些心事重重。
鍾美嘉意興闌珊地走到小食街的入口:“喂!看不出,你真的很能打嘛,看來我對你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李懷風看著遠處,心裡有些不舒服,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在慢慢蔓延。
最近,李懷風幾乎每天都要送濱崎靜回家,這已經是李懷風的工作之一了。
但是,今天的濱崎靜似乎心情特別不好,很早就打算要回家了。李懷風辭別了杜施施和羅美薇,跟著濱崎靜走出了大門。
此時的天色將晚,濱崎靜走的比往常要慢,很慢。她垂著頭,不說話,只是慢慢地走著。
李懷風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他不敢問,他每天送濱崎靜回家,都會感覺很緊張,也不知道為啥,就是緊張。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絲毫不會有這種感覺,但是人群散去,只剩他們兩人相處的時候,李懷風的心就突突突地跳,就像懷裡揣著一個馬達。
“李懷風。”濱崎靜突然抬起了頭,看著他,臉上雖然在微笑,可是眼角卻是有些溼潤:“對不起。”
李懷風很緊張:“怎……怎麼了?怎麼突然道歉呢?”
濱崎靜搖搖頭:“其實我知道,讓你送我回家,你是很不情願的,但是我依舊裝作不知道,每天讓你送我回家。”濱崎靜深呼吸道:“從明天開始,我自己走就好了,我讓紅丸送我,就不麻煩您了。”
李懷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