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美薇問:“什麼話?”
李懷風一攤手,無奈地道:“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杜施施道:“什麼?”
李懷風重複:“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就是這句話!我感覺特別有意思!”
杜施施撅著嘴:“這……這算句什麼話?聽上去很沒禮貌。”
羅美薇哈哈一笑:“施施,這是一句網路熱詞呢!其實也算不上沒禮貌,就是一種調侃吧,是吧保鏢哥!”
李懷風呲牙一笑:“是啊,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羅美薇哈哈地笑了起來:“保鏢哥,你真的好可愛啊!”
杜施施翻著白眼,心說你們還能再無聊一點嗎?
就在幾個人說說笑笑的時候,突然街對面停下一輛黑色車子,黑衣人拉開車門,司馬平走下了車。
因為在步行街是禁止行車的,所以司馬平和他的一眾下屬都是在街角下車,步行踏入街中。
杜施施看到司馬平,立刻緊張起來,李懷風發現了杜施施的面色不對,回頭一看,才知道原來遇到了冤家。
“鬱悶,在這裡都遇得到他,他不會是一直跟著我們吧?”
正討論著,就見手下拉開一家店門,司馬平走了進去。
“看來不是。”羅美薇看著那家古色古香的店面,一字一句地念:“雅風棋社?咦?我都沒注意,這裡竟然有一家棋社?是下棋的地方嗎?”
“看來他們不是來找我們的。”杜施施道。
李懷風點點頭:“看來是的。”李懷風說著一口喝光牛奶:“走,看看去。”
“唉?我還沒吃完吶!”羅美薇道,可是李懷風已經走了過去,她只能嘆口氣:“真是的,一見到下棋的就興奮成這樣。”
三個人走到了棋社門口,發現門臉並不奢華,也不排場,古代的門窗風格,普通的石階、門柱……。很難想象,司馬平那種人竟然會來這種地方。
帶著疑惑,李懷風帶著杜施施和羅美薇走了進去。
裡面還算寬敞,兩邊都有古式的桌椅板凳,人群三三兩兩地有對弈的,也有看熱鬧的。人雖然很少,但是這種地方,還是一大清早,有人下棋就已經很奇怪了。
李懷風帶著兩個美女繼續往裡走,過了一道門檻,一個白鬚老者迎了上來:“幾位先生、小姐,請問,你們是來下棋的嗎?”
“啊。”李懷風隨口答應著:“我們就隨便看看,你們這裡只是供人下棋的棋社嗎?”
“呵呵,幾位是第一次來吧?看各位年紀不大,應該是好奇走進來的,我就跟各位明說了吧。這裡是棋社,都是下棋的人在這裡進行內部活動,這裡沒什麼很酷、很帥、很時尚的東西,我們也沒心思對外行挨個解釋和說明,幾位小友還是去遊樂場或是海洋館玩去吧。”
這個侍應語氣雖然客氣,但是說話並不中聽,但是,李懷風卻很喜歡他。夠爽快,夠直接。
的確,這裡地處鬧市,很多遊客可能都會好奇進來看看,一些外行人看著看那,問這問那,對於這裡的人來說的確很崩潰。
索性,倒不如明著告訴你,這裡不是什麼好玩新奇、刺激的地方,只是個棋社而已。對內行來說,這裡算是大家趣味相投的人聚會的寶地,對外行來說,跟你說上幾個鐘頭,你頂多也就誇讚兩句,依舊是一頭霧水地走出去,所以根本不用廢那個事。遇到外行就今早打發走算了。
可是羅美薇不幹了:“唉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誰是外行啦?誰是外行啦?我們很內行的好吧?”
“內行?”侍者笑著道:“小姑娘,看你們的穿著打扮,都是上等人啊,我知道你們了不起,也決沒有貶低諸位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這樣的人去保齡球館之類的地方,我也是個外行人。外行人不是貶低諸位的意思,而是說,這裡的活動您諸位不會喜歡,所以咱們彼此都不用浪費時間……。”
“哈!你就是瞧不起人!”羅美薇道:“告訴你,我們這裡有個女棋王,她……。”羅美薇一直杜施施:“就是圍棋造詣讓日本第一圍棋少女都無力招架的杜氏女棋手——杜施施大小姐!”
侍者當即一愣:“誰?”
“杜施施!”羅美薇不顧杜施施的阻攔,執意地介紹著:“前幾天剛剛打敗司馬家族的司馬亂,你說你是內行,司馬亂的棋名你應該聽過吧?”
李懷風心想,你這是生怕人家說你是外行,瘋狂地炫耀啊。司馬亂剛進去他能不認識嗎?那裡面的屋子,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