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緩解三路的壓力……。”
“不行!大叔!”李懷風焦急地拿起一枚黑子:“應該落這裡,那裡是陷阱,這個道士缺德的很,一點也沒有留手的意思。媽蛋,一個出家人竟然這麼好勝,出招處處霸道,最可恨的是這道士心機十分機巧……唉唉唉……。”
濱崎誠拖著李懷風向外走。
“唉唉你幹嗎,我沒說完呢,不能落那裡!”
濱崎誠一把推倒李懷風,匕首架在李懷風的脖子上:“我警告你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不知身份地亂來,這裡就是你的死地!”
李懷風的臉也突然沉了下來,對脖子上的匕首絲毫不以為意:“我也警告你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個世界上,從沒有人敢威脅我的要害,你是濱崎靜的哥哥,我給你一次機會,再有一次,死的就是你。”
濱崎誠沒想到,區區一個伴讀家丁,竟然跟自己撂狠話,威脅自己,當時就暴怒,但此時身後一個人一把拉開了自己。
“哥哥!你夠了!”濱崎靜睜大了眼睛:“我說過了,他是我的朋友,請你尊重他,他也只是想幫忙而已。”
濱崎誠道:“我堂堂濱崎家族的長子,需要一個伴讀跟班的幫忙?這人也太沒規矩了吧?”
羅美薇和杜施施也趕了過來,羅美薇氣憤地指著濱崎誠道:“狗咬呂洞賓,要不是尋思幫你贏那個老道的大力金剛丸,我和保鏢哥採懶得管你的事情。”
杜施施也氣憤地道:“既然你這麼沒禮貌,好吧,你們自己去對付那個白鬍子老道吧。美薇、李懷風,我們走!”
路美薇衝著濱崎誠吐了吐舌頭,轉身拉著李懷風:“保鏢哥你沒事吧?”
“沒事!”李懷風道:“但是我們不能走,失禮的是濱崎誠,但是我們要幫的是濱崎靜。”
“哎呀沒關係的,濱崎靜又不需要那個什麼金剛大力丸,她贏了老道也是給他哥哥補身體用,她輸贏無所謂的!”羅美薇大手一揮:“我們走吧,在上面看熱鬧更好,省的在這裡看見瘋子打人。”
濱崎誠鼻孔噴氣,感覺好笑。這個羅美薇,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和自己的意。不知道為什麼,羅美薇說什麼,他都沒辦法生氣,甚至還感覺很高興,哪怕被羅美薇訓斥了一頓,竟然也感覺有些幸運。
唯獨不爽的是,這個小姑娘似乎對這個伴讀很好的樣子,去挎著胳膊問寒問暖,真特麼讓人嫉妒!
濱崎直樹嘆了口氣:“濱崎誠!你是不是有些囂張過頭了?”
濱崎誠立刻站直、低頭:“對不起,父親,這個傢伙太失禮了……。”
“住口!”濱崎直樹道:“時間不多,我們要把精力放在棋盤上。”
“是,父親。”
李懷風也拍了拍羅美薇的手臂:“我們也不能放棄,別忘了,施施的爺爺可是拿了棋笥來賭的!”
羅美薇一眨眼:“我知道,氣氣他們。”
濱崎誠繼續道:“總之,接下來你要穩住情緒,不要被他的氣勢壓垮……。”
“濱崎先生。”棋證站在旁邊:“時間到了,請濱崎小姐回去繼續對弈。”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事實就是這樣,平時五分鐘似乎是足斤足兩(呃……這形容詞)的五分鐘,但是當你對時間的需求十分迫切的時候,你會發現,五分鐘似乎縮水了,變的比以往的一分鐘過的還要快。
這個空當,大家爭執了一會兒,沒想到五分鐘就到了。
濱崎靜要回去比賽,可是實際上的事情,基本沒有任何進展,所有人一聽到時間到了,心立刻跌到了谷底。
李懷風走過去:“濱崎靜,相信我,那是個陷阱,如果你跳進去了,二十著之後,棋面就會完全按照老道的意志佈局了,千萬要走我指定的位置,千萬啊!”
濱崎直樹看著李懷風,心說我真特麼想一腳踹死你,我堂堂濱崎直樹,難道眼力還不如你一個小伴讀?!
濱崎靜看著李懷風,突然嫣然一笑:“能看到你真開心。”
李懷風愣了一下,一臉的差異,這沒頭沒腦的一句,算神馬啊?我的話你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啊?現在這個時候,你說什麼能看到我真開心,總共也沒分開多久啊!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
濱崎靜回去了,好不容易爭取到的封棋五分鐘,幾乎轉瞬即逝。但是,濱崎直樹和濱崎誠等人,心卻依舊跌在谷底。
這五分鐘,既沒能幫助濱崎靜調整狀態,又沒能給出濱崎靜太多的棋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