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滅度躍牆而走。
早有家丁報給宇文凌,宇文大怒,吩咐手下:“你等前去務必將其帶回。他知道飛鷹弓的下落。”
“是!”手下答道退了下來。宇文凌沉思良久,又修書一封寄了出去。
那宇文斯跟碎塵滅度走在路上,就聽後面馬蹄聲漸近,有人大喊:“二公子留步!二公子留步!”
宇文斯停下腳步,馬隊已到跟前。家丁跳下馬來,施禮道:“大公子請二公子回府,有要事相商。”
“回去告訴兄長,就說我隨高人修行去了,不問江湖之事,望他好生照看宇文家。”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我的話,你們都不聽?”
“小人不敢。只是怕回去不好交代。”
“爾等怕我大哥,難道不怕我一掌拍死爾等?”宇文斯雙目一瞪,右手微抬。
“二公子饒命。”家丁跪在地上發抖,心想,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兄弟,一家人沒有隔夜仇,我們這些做下人如何管得到這麼多。只有眼看著兩人遠遠離去。
家丁回家稟報,宇文凌說道:“無妨,我已吩咐下去了,召集家人,聚英庭議事!”
雲板叩響,宇文家大小管事,食客等齊聚聚英庭。江城子、華無雙、
破陣子三人輩分最高,站在最前面。
“各位,家父新亡,正是宇文家疲敝之時,舍弟又不問世事修行去了,正是:屋漏偏遇連夜雨,行船又逢打頭風。今後宇文家如何在江湖立足,還要仰仗各位前輩了。”
“我等誓死跟隨宇文家!”眾人答道。
“好,傳聞幽冥界復出,江湖四處查探《遺世筆談》,宇文家現在勢單力孤,想在江湖上找一盟友,怎奈如今江湖上實力強大的寥寥無幾,晚生欲和黑暗光明界聯手,待到時機成熟,再做掉光明界。”宇文凌說道。
“不可!”話音剛落,百翎扇江城子搖扇從人群中走出,“公子做法大大不妥,有為江湖道義。”
“有何不妥?”宇文凌臉色一變。
“宇文家為武林之臺柱,棄正道而聯合黑道,於正道之不忠;違背家訓,聖人云: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老主人屍骨未寒,少主就要改行其道,於家族之不孝;聯合黑道,必然殺害正道之人,謂之不仁;黑暗光明界助你成事,而後滅其組織,謂之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想法,不知是哪個讒臣告訴公子的?待屬下取了他的人頭,以免禍害宇文家。”
“先生言重了。”宇文凌被說得一臉發紫,“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先生何必拘泥於這些繁文縟節?”
“老先生在時,非禮不為,非善不施,非惡不除。何等的英雄氣概,少主人卻要走入歧途,一旦入魔障,難以自拔。”華無雙說道。
“先生切莫誤會,晚生不過是權宜之計。”宇文凌強忍怒火。
“少主若為宇文家想,我等自當肝腦塗地,老主人之仇未報而公子另有所圖,在下只有告辭。”破陣子說完扭頭甩袍而去。
“我等三人結義,並無分開,只求少主放我等離開,隨破陣子師兄浪跡江湖。”說完江城子和華無雙向宇文凌打拱告辭,隨破陣子而去。
“少主,不可讓他們離去,他們乃宇文家中流砥柱。”
“其心已變,留亦無用,我只有安排。”宇文凌說道。
花開兩朵,個表一支。且說那蜉蝣子,自救得碧玉翡後,一路探查幽冥界之動向,一日來到紫竹林。
“一尊濁酒笑英雄,一壺粗茶看人間。
人生一世南柯夢,及時行樂須盡歡。在下蜉蝣子求見伏天君。”
伏天君從屋中迎了出來,打個稽首:“道長不知來自何處名山?”
“貧道還禮了。貧道雲遊四海,樂得逍遙,只是最近幽冥界蠢蠢欲動,擾了心緒,那日路過飛雲渡,見那裡陰氣繚繞,邪氣飄渺,貧道修為有限,不敢靠近,也來請教先生。”
“啊?想不到幽冥界又死灰復燃,了不得了!”
“兄長何故如此!”自由生從屋內走出。
“這位是?”蜉蝣子問道。
“在下隨欲而行自由生,見過道長。”
“貧道回禮了。”蜉蝣子打個稽首。
“兄長何故煩悶,趁其現在羽翼未豐,趕緊剷除。”
“賢弟說得是,不過,幽冥界如今暗中聚集,實不知其活動地點。”
“二位放心,在下探得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