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會的妻子問:“郎君何事要召我們飲酒?”
“明日我就請了病假,全家到終南山去避暑。”韋會帶著幾分醉
道。
“郎君,你不是受王侍中重用。怎麼要請病假去避暑呢?”
“小聲些,我告訴你們,可別出去亂嚼舌頭,王侍中的弟弟右金吾衛郎將王悍問道士任海川,他有沒有帝王之相?你說他本就掌握金吾衛萬騎,有這個想法,帝都長安恐怕要出大亂子。”韋會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沒隱瞞,將任海川告訴他的事抖了出來。
“啊!這麼大的事。你不去密告聖人?”韋會妻子提醒到。
“聖人,整天忙著煉丹修道。要麼縱情聲色,日朝也不上了,王侍中可是與中書令李林甫一黨,周子諒的教窄還不夠嗎?誣告權臣,當廷權死。”韋會膽小懦弱,選擇了明哲保身的做法。
“那明日一早,我得通知我孃家的父兄,也躲躲這場禍事。”韋會的妻子憂心仲仲地道
靖恭坊,侍中府。
因為暴雨所阻,右金吾衛郎將王悍轉身回府,天氣涼爽,昨夜睡得很沉,日上三杆才起來,用了朝食。騎馬帶著隨從來到靖恭坊,想起韋會那個懦弱膽小模樣,心裡就穩穩的。
進了侍中府,王悍四處都沒找到韋會”裡這才著了慌,往王甜的書房找來
王悍進了書房東張西望。也沒瞧見韋會的身影。
正在批閱文書的王跋瞧他神不守舍的樣子,問道:“二弟有事嗎?”
“啟稟兄長,我找韋司馬有點事。”
“韋司馬告了病假,說是要休息三個月。我正納悶,他昨日都還好好的,今日怎麼就生了病?”王碘瞧著堆積如山的公文道。
眼看事情無法再瞞下去了,王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你!就憑你這個魯莽的匹夫。也做皇帝夢?”王甜怒火騰地燃燒起來
“不,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