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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上竟然拿著爾荻最心愛的小提琴。

天哪!她要幹嘛?爾荻霎時心中升起不祥的預兆。

“約瑟,我來宣佈一下考試的方法,”黎曼芸把小提琴稍稍舉高。“一會兒由我出題,你必須在三秒內儘快回答,否則我就把這琴往上拋去,只會在聽到正確答案時,才會伸手接住它。”

“什麼!不行、不行……”

[題目開始——詩經的起連年代?“

“喂,等一下——”爾荻是措手不及。

“一、二、——”

“起於周初,上於春秋。”他眼睛只盯著小提琴看。

“很好,第二題……”

就這樣,黎曼芸不給爾荻喘息的機會,一題接著一題發問不斷,而爾荻也無暇來咒罵她的手段,因為,他早被這種魔鬼式的測驗給嚇出一身汗。

“最後一題——蘇軾的水調歌頭,主要是對誰而寫?”

“對誰?”爾荻瞄著一旁打暗號的郎起波。

“千里共嬋娟——”郎起波知道,爾荻連這首詞的內容都沒印象。因此,他便用嘴形提醒一下。

“啊?阿娟?”爾荻是混到家了。

“一、二、——”

“不是阿娟嗎?那是誰?啊——梳著?”爾荻清不透郎起波的暗號。

眼看著,黎曼芸緩緩地將小提琴往上一拋

“喂,不要——不要,不是梳著嗎?”爾荻一顆心就眼見要跳出心口。“蘇轍……蘇軾的弟弟蘇轍。”他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想到了。

“好,”黎曼芸立刻伸出手接住小提琴,並且頻頻稱道:“很好、回答得很好!不過,站著說就行了,犯不著跪在地上。”

跪在地上?爾荻在鬆口氣之後,走神仔細一瞧,才愕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跪在地上,鐵定是為了以防萬一,怕那把他心愛的提琴摔碎一地,所做的情急之舉。

怛,好死不死,卻偏偏跪倒在黎曼芸的正前方,落了個大笑柄。

“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呢!”黎曼芸推了推眼鏡,臨出教室前不忘扔下一句訕笑,才滿意地離去。

一想到,爾荻那孩子氣鼓鼓又羞得可鑽地的可愛表情,黎曼芸這塊南極的冰,也有了大笑一頓的衝動行徑。

好個薛爾荻!黎曼芸這才發覺,這孩子頑強的挑戰性及變不出花樣的小聰明,竟成為她沈閩生活裡令人驚喜的樂趣。

不過,爾荻就非如此認為了!黎曼芸對他那心高氣做的性子而言,簡直是惡夜煞星!

爾荻坐在湖畔,不斷地以最憤怒的方式把石頭丟入湖中央,“報仇、報仇、報仇——此仇不毅,我非*橘子*。”他氣得口齒不清了。

“喂!老兄——是*君子*不是*橘子*。”

“我管他是什麼子!我薛爾荻在此發誓,非要她對我臣服。”爾荻又扔進一塊大石頭,剎那間咚地一聲,水花四溢。

“唉!算了吧!薑是老的辣,我看你沒有什麼本領是她應付不了的。”郎起波哼哼鼻子,搖頭嘆息。

“當然有,我還有最後一招撒手鋼,不到最復一刻,絕不輕言犧牲。”爾荻是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什麼撒手錮叫什麼犧牲叫我可警告你,千萬不能做些傷天害理的事。”郎起波寒毛豎起。

“呻!你以為我要幹嘛?殺人放火呀?”爾荻槌了師起波的肩頭一記,再露出詭譎神秘的微笑,說著:“能對付她的,唯有我這一招萬無一失的*馴悍記*。”

是的,馴悍記。爾荻打算“委屈”自己,來冒險攻人黎曼芸可能是弱點的感情禁區。

十 十 十

自從那次測驗過後的一星期,黎曼芸發現爾荻“乖巧”得令她覺得可疑,不但是遲到的習慣沒有了,連在課堂上都專注聆聽,並且頗有興趣地不斷舉手發問問題,假然就是模範學生的標準典型。

春日的休蘭山莊,百花爭妍。

黎曼芸最喜歡在傍晚時分,搬張藤椅在花園的一角,靜靜地曬著夕陽、聞著花香?

“曼芸姐——”遠遠而至的呼喚打破了這片沈寂。黎曼芸雖然不甚習慣爾荻和郎起波近些日子來改變的稱謂,但,小孩子的心思總是變化萬千,只要不涉及她的原則問題,黎曼芸也不好再多言。

“怎麼有空來?”她知道這兩個孩子只要不是上課和吃舨的時間,準跑個沒影。

“聽燦珍說,芸園裡的杜鵑花開得很美,我們來賞花,順便和你聊聊天。”爾荻坐在靠黎曼芸身旁的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