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雖說這些人不敢衝進來,但丹藥坊的生意已經是沒法繼續做下去了,嶽雨琴請來了城防兵士卻也無濟於事,因為這些人中不乏有背景之士,乾陽宗這丹藥坊卻又沒啥背景,關鍵是雙方並沒有真的起衝突,城防兵士自然不會插手。
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雖然皇朝的初選弄得不倫不類,沒有什麼看頭,但大家還是很關注終選,想看看究竟誰會成為那個幸運兒。
所以中州城裡人這幾天都很閒,原本不是什麼大事兒,卻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得到這個訊息後,夏青陽等不下去了,這事兒必須速戰速決,快速平息下來。
這時聚集在門口叫囂的人也等得不耐煩了,有人開始出言不遜,說的話越來越不中聽。
當夏青陽從丹藥坊往外走時,還有一位魂師在門前冷嘲熱諷:“這個客卿當得可真是舒服,出了事兒竟然做縮頭烏龜,還得靠僱主護著,這丹藥坊也不知是哪家開的,我看還是趁早關門的好。”
嶽雨琴一直忍氣吞聲,沒有與他們正面衝突,此時再也忍不住,斥道:“我丹藥坊關不關門,還不需要閣下來操心,你若有本事,就自己去爭取那終選的名額,靠搶別人的算什麼本事。”
“嘿!你這掌櫃的如此激動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維護自己的男人。”那魂師嘿嘿笑道。
“你放屁!”紀鍾在一旁怒斥道。
那魂師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道:“你在罵我?”
“罵你又怎樣?”紀鍾甩開嶽雨琴的手,與那人怒目相對。
“哼!”那魂師回頭沖人群中招呼一聲:“我說兄弟們,這丹藥坊的人辱罵我,我該怎麼做?”
“自然是打回去啊。”隨著一陣鬨鬧聲,一群魂師站了出來,眉開眼笑的盯著紀鍾,眼中盡是戲謔之意。
領頭的魂師扭頭對城防兵士說道:“是他們先辱罵於我,我打回去不算違反城規吧?”
“自然是不算的。”城防兵士邊說邊往一旁退去。
“你們!”嶽雨琴何曾受過這氣,可她如今也不是當年那個任性妄為的少女了,她要維護丹藥坊,更要顧忌夏青陽,所以才忍氣吞聲請來城防兵士,更是暗中送了魂石,沒想到卻是這麼個結果。
“怎麼了掌櫃的?”夏青陽冷眼旁觀掃了幾眼,大致看清了局勢,這才施施然走了出來。
“你怎麼出來了?”嶽雨琴和紀鍾見狀心中焦急,齊齊給他使眼色,同時心中也暗暗後悔不該這麼忍不住,其實只要他們不言不語,對方也不能把他們怎麼著。
夏青陽臉色陰沉的道:“聽說有人來丹藥坊鬧事,我出來看看。”他說完還煞有介事的朝著其他幾個客卿呵斥道:“你們幾個怎麼回事?掌櫃的請你們來是看戲的嗎?”
幾個客卿不敢接話,因為這事兒他們根本就干預不了,雖說牽扯的只是夏青陽,可他們精明的很,一旦說話就有可能被牽扯到,這渾水可不能趟。
“吆喝!好大的威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主子呢,什麼時候給人家當看門狗的也可以這麼耀武揚威了,想必你就是那個夏三日吧。”那挑釁的魂師陰陽怪氣的說道。
夏三日自然就是夏青陽,當初起這個名字的時候,繞是以顏如玉的玲瓏心思也沒猜出個所以然來,唯有金胖明白這個名字的含義。
夏青陽沒理他,扭頭對城防兵士說道:“他先辱罵於我,我打回去沒什麼問題吧?”
城防兵士微微錯愕,那魂師嘿的一聲,叫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進入皇城參加終選,乖乖把玉牌交出來,然後滾出中州城。”
夏青陽搖頭嘆道:“被人當槍使還不自知,你也是個可憐傢伙。”說著把手掌一翻,上面放著一塊玉牌。
“你們不就是惦記這個?想要的出來說一聲,好商量。”
人群頓時安靜下來,目光落在夏青陽的手掌之上,那魂師也沒想到是這種局面,好在他也是個腦子轉得快的,當下乾笑道:“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那就開個價吧。”
“開價?我就怕你們付不起。”夏青陽反手又把玉牌收了起來,讓一些躍躍欲試的人心中奇癢難耐。
“哼,是否付不起你不用操心,你儘管說出來就是。”
夏青陽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十萬?”
夏青陽搖頭。
“一百萬?”
還是搖頭。
那人怒極反笑:“另外三人的玉牌也不過賣出了十萬魂石而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