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淡淡地說,然後深深向著天天鞠躬,“非常抱歉,天天學姐。”
“不,你不該向我道歉的。”天天看著寧次,突然又想起了進來看到的霧忍訓練方式,頓時反胃。她擺了擺手,“鹿丸君,忍者就是要用最少的資源解決問題。寧次決定留下來那就是因為他認為這樣做對任務最有利,所以這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
忍者就是這樣,死了是自己實力不足外加倒黴,幸運也是一種實力。寧次無疑是那種又倒黴實力也不足夠的人——火影大人既然欽點了鹿丸為帶隊中忍,就是因為鹿丸有著他們目前都不是很足夠的東西,縱觀全域性的思考。
以往由於對宗家的仇恨導致了思想一種侷限性,對修煉與實力的執著導致了對指控全域性的缺乏性。寧次雖然在小隊中是總指揮的地位,但是總還沒有鹿丸理想。
而且……天天看了看鹿丸一臉愧疚。這個少年不久就會成長為能夠撐起一片天的男人。因為只有經歷過戰友的瀕臨死亡,才會一夜成長。據說,鹿丸在手術室門口哭了呢。一個大男人,能夠在光明正大之下哭泣,足可以說明他的悲憫。這已是足夠。
畢竟,他們是忍者。而忍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走在刀尖上的。
天天終於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裡面的寧次一臉安詳,甚至能從他那緊抿的唇線中看見上揚的弧度。寧次大概很高興吧。天天伸出手撫上了寧次的臉。
細膩的觸感不像是一個男人,更不像是一個忍者。據說這是日向家遺傳的。但是天天知道,寧次身上總還會有去不掉的傷疤,她自己也是一樣。有些傷縱然透過藥物消除掉了,但是終歸存在。
那精緻的眉眼此時緊閉著,依稀可以看見往日那純白的模樣。寧次的氣息總是那麼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