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彼此是最親密的人,何必要打破那一層紗?
“很漂亮呢。”天天抬頭看天,正是最後一響煙花升上蒼穹的時候。
章三五、那是一個永遠的承諾
天天在當天就去找了旗木家的老人,表示願意向他學習——她已經不想再那麼無力了。就算有陰謀也罷有目的也好,在現在的她看來都不甚重要。
銀久空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才醒來沒多久,血繼限界的關係讓她不怎麼能見光。想起失去意識時的那段回憶,她都不知道她還敢不敢再見天天。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在卡卡西面前或者說在自己心底,卡卡西更重要。她很難承認這種潛意識裡的選擇。
房門從外邊開啟:“大小姐。”大齡的丫鬟從外面走進來,是生面孔。銀久空一皺眉,剛想問些什麼,卻被那個丫鬟打斷了。
“大小姐,長老讓我來照顧你。”提到長老她就有氣,那是旗木家僅剩下來的長老了。她曾經向那個長老,也就是她的表叔夫,提過天天的事,怎麼就變成她向那個所謂表叔夫提出讓天天學習查克拉修煉方法的要求呢?雖然她確實有這個意思就事了。
差不多明白表叔夫想要做些什麼,銀久空無力也不想阻止——這對天天來說是好事。雖然天天的身世她也只懂個皮毛,但也知道,是旗木家對不起天天的父母。
她嘆了口氣,有些不習慣突然變得蒼白很多的面板。伸出手,可以看見面板下的青筋,有液體在流動。這種明明或者,但是面板變白,體溫下降的感覺,真的不好。好像自己是吸血鬼一樣。
“我要去淺影閣。”那裡,才是自己的家。
銀久空回到淺影閣的時候正是太陽正烈,她忙不迭衝進去躲著光,正看見卡卡西端坐在沙發上,往日豎直的銀髮蔫蔫的。看見銀久空衝進來,他有氣無力抬手打了個招呼:“小久。”
“卡卡西?”他怎麼會在這裡?“你傷沒好怎麼不躺在醫院裡啊?”銀久空輕車熟路坐在卡卡西對面拿起桌上的茶壺灌了一口茶,剛入口就噴了出來。
“學生都跑了我這個老師再呆在醫院裡躺著未免有些不像話吧?”卡卡西笑了笑,“那茶是我剛泡的,小心燙。”
你這是馬後炮!銀久空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三個學生都跑了的你,還真不是個合格的老師!”一個跟著大蛇丸跑了,一個跟著自來也走了,另一個跟著綱手修煉著,按照輩分,日後的卡卡西還要叫三位學生叫師叔吧。畢竟卡卡西是四代的學生,而四代又是自來也交出來的。三忍可是一個小隊,和自來也同輩的啊。
想到這裡,銀久空笑了笑:“覺不覺得命運弄人?”“啊。”和銀久空生活了十幾年完全明白銀久空大腦回路的卡卡西無奈地笑了笑。
“你在這裡等了很久?”銀久空看了看卡卡西的居家裝,不自主好奇他來找自己什麼事。只見卡卡西搖了搖頭,從腿邊拿出一個雕花木盒放在茶几上:“長老讓我拿給你。”
那是一個很精緻的雕花盒子,呈酒紅色,向內雕出蒼鷹的花樣,長約二十厘米,十厘米寬,四個角平穩地放在桌子上。
銀久空呼吸一滯,顫抖著伸出手開啟了盒子的木蓋。柔和的銀光從盒子中散發出來,似乎耀眼,又莫名不引人注意。是一把短刀,最適合暗殺的器具。上面覆了一層淺淺的查克拉,以至於它放出銀光。
“這是‘白牙’?你居然把它給我?!”銀久空一拍桌子站起來,有些激動,“這是阿朔的刀!你……”她語無倫次著,眼裡忽然就閃出淚光了。
好吧,她說為什麼當初找不到阿朔的刀,原來是在卡卡西這裡。這也就罷了,畢竟卡卡西是阿朔的兒子,在至親身邊也沒什麼錯。但是,“長老讓我拿給你”,也就是說表叔夫早就知道這刀放在卡卡西那不告訴她,而卡卡西也就這樣聽到命令就交給她?
這可是“白牙”,是旗木家的驕傲!
卡卡西笑著看著她:“你果然記得父親的所有事情。”篤定的語氣。
銀久空心中泛起一絲無力與挫敗,這是在逼著她!逼著她努力,逼著她成為新的旗木家的木葉的支柱。為什麼一個個都認為她做得到?她明明只是一個打醬油的!
卡卡西站起身來,幾步就攬過銀久空那算是瘦弱的身體,微涼的感覺讓他有些心疼。於是他笑了笑:“你那麼敏感做什麼?長老只是讓你把‘白牙’收起來而已。”
“真的沒有壓迫的意思?”
“大概吧。”
“你自己都不確定了還來安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