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菜一碟的。
但是現在看來柳仙兒真的要履行賭約了,這倒是在李飛的意料之外,他心裡緊張的蹦蹦直跳,正在他手足無措,慌亂之際,柳仙兒已經坐到了床邊,而且她正手舞足蹈的脫著身上的衣服,趁著射進來的路燈燈光,李飛能隱隱看見一個光潔玉體很快便展現了出來,他身上一涼,感到那具玉體已經鑽進了被窩。
我控制,我控制,李飛心裡面就像是一個十里場地的跑馬場一樣,幾十匹野馬在突突飛奔,那種滋味真他孃的難受。
孃的,校花都這麼大方了老子還怕什麼啊,不睡白不睡,睡了也白睡,他趕緊躺下,也鑽了進去,翻身就要往柳仙兒身上壓,誰知一種堅硬直直的抵在了他的腰處。
媽的,睡覺還握著手槍!李飛徹底無奈啦!
北京的治安管理也忒差了,連大學女生都帶著手槍!還有木有王法啊!李飛悲催的叫道。
柳仙兒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最好老實點,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衣服也脫光了,我會睡到天亮,但是你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想必你很清楚,你可要注意了,小心我的槍走火哦……”說著用槍口使勁的頂了頂李飛的腰。
嚇得李飛冷汗直冒,只好往床的另一邊靠,再也不敢靠近柳仙兒了,奶奶的,你就不怕老子的槍也走火嗎?
不過李飛還真不敢走火,乖乖的靠在牆邊睡覺去了……
一夜無語……
天還矇矇亮的時候,李飛微微睜開眼睛,看見柳仙兒已經穿戴整齊了,他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滿臉Yin蕩的看著柳仙兒,“柳仙兒,你要知道,其實不是我Bi你,而且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看,跟你赤身果體的睡了一個晚上,咱倆的槍不都是沒有走火嘛,這就證明我還是正人君子,我坐懷不亂,我就是現代的柳下惠……”
李飛還沒有說完,誰知柳仙兒猛然轉身隨手就要打,“我打的就是柳下惠……”
“你……你敢打我!”李飛抓住了柳仙兒的手。
“打你又怎樣,你只要求讓我脫光了跟你睡,可是沒有要求睡完了,不讓我打你耳光啊,拜拜……”說完扭著香臀揚長而去。
看著柳仙兒離去的背影,李飛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說一對剛剛認識的男女朋友在一天遊玩之後,為了節省錢,他們訂了一間雙人旅館。
晚上睡覺之前,女孩子說“今天晚上我們怎麼睡覺?”
男孩子說:“是呀?你說呢?你看,我們都這麼勞累!一定不能一個人先睡吧!”
女孩子:“也是呀!(苦想)^^不如這樣吧,我們把枕頭放在床的中間,誰越過它,誰就是禽獸。”
男孩子:“好吧!”
孤獨的夜,年少的心。
男孩和女孩都很難入睡,他們獨自在屬於自己的那半領土上,輾轉反側。
漫長的夜…………
終於公雞的一聲啼鳴,打破了夜的沉寂,迎來了一道泛白的曙光。
女孩子坐起來,有點生氣的樣子。
男孩子也坐起來,笑一笑,說“我不是個禽獸吧?”
女孩子揚起手,狠狠的打了那個男孩子一個耳光,說:“你連禽獸都不如!”
李飛越想越覺得自己跟笑話中的傻男孩的遭遇一樣的,孃的,做柳下惠要付出這麼慘痛的代價,大家以後都不要做了,有道是:坐懷就要亂,不亂白不亂。
柳仙兒剛走,蕭雅就氣嘟嘟的走了進來,李飛又是一愣,“蕭雅,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你是不喜歡我這時候來吧?當然啦,已經有校花陪你過夜了。”蕭雅醋意十足,她一直為校花榜排名上柳仙兒排在她之前而耿耿於懷,本來是在宿舍地下等著李飛出來,卻不料看到了柳仙兒,她猜得出來柳仙兒應該是從李飛的宿舍出來的。
李飛一臉尷尬的說道:“雅兒,其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仙兒是大一新生學生幹部,而我呢是新生的典型代表,她,她是來做訪談的,也就是說是來找我辦公的……我們……”李飛胡編亂造道。
“哼,你真無恥,你們在床上辦公是不是?一辦辦到天亮是不是?哼嗯……”蕭雅嘟著小嘴轉身就跑,眼裡噙著淚水。
“哎,雅兒,你別生氣,你別走啊。”李飛趕緊追了過去,從背後抱住蕭雅,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跟柳仙兒之間的誤會,最後又坦白道:“雅兒,我向你坦白,我們的確睡到了一起,但是我啥也沒幹,我是正人君子好不好,我是柳下惠。”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