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感嘆了一聲:這才是真正的賭場啊,內地的賭場真是沒法跟這裡相比。
但是李飛也知道,這些賭場對於港澳地區甚至是內地的經濟發展有著多麼嚴重的影響,本來這些大量的資金應該在市面上或者金融機構中正常流通的,但是現在卻只能在方寸之間的小小賭桌上流通,其對社會經濟的影響之大可想而知。
再者說,香港的賭場大多是由外國人經營的,鐵打的莊家流水的賭客,大量的錢財其實都流入了外國人的腰包。這樣看來,賭場的對中國的影響更加大了。有些人染上了毒癮,嗜賭如命,最後落得傾家蕩產,賣妻賣子,這些慘劇更是比比皆是。
正在李飛思索之際,一聲慘叫聲傳來,“啊……我的手!”
“媽的,你敢出老千!”一個凶神惡煞的傢伙,舉著滴血的斧頭說道。身下便是斷了一隻右手的中年男人。
李飛循聲望去,只見那個剛剛斷手的中年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大家都認為他要逃走的時候,他竟然又重新坐回賭桌上,叫嚷道:“再開一局,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你!”
真是無藥可救了,李飛本來想搭救這個可憐的傢伙的,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都沉淪到這個地步了,救了他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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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一個荷蘭鬼子,Cao著生硬的中國漢語口音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出老千的下場,在金沙,我們要玩的開心,不要讓壞的不良的風氣破壞了我們的心情,把他的雙手給我砍下來!”這個荷蘭鬼子命令道。
“不,不要啊,我沒有,出老千的根本不是我,是你們的荷官出的,你們誣賴我!”只聽那個中國人說道。
李飛緩緩走了過去,用偷心術探測了一下說話的這位中國人,知道他並沒有說謊,他是被冤枉的,看來是被荷蘭鬼子給耍了。
“什麼,你少在這胡說八道,出老千的明明是你,你還想抵賴不成,媽的,進場前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現在卻出老千,老子現在就剁了你!”說著,手中明晃晃的斧子便落了下來,卻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
荷蘭鬼佬大驚:“嗯?你,你是誰?”
“你沒發現嗎?我是中國人,姓爺,單名一個爺字,同時也是一名賭客。”李飛說道。
“爺爺?什麼?你,你敢佔我便宜!”荷蘭鬼佬說著便又要用力掄起斧子,但是大斧子被李飛抓著,他豈能有能力掄得起啊。
荷蘭鬼佬大怒,另一隻手在腰間摸索,顯然是要抓手槍,“媽的,老子崩了你!”
“孫子,你在找這個嗎?”李飛手中拿著的便是荷蘭鬼佬的手槍。
“啊,你,你什麼時候偷走的?”荷蘭鬼佬大驚,這時周圍已經圍滿了人,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呵呵,以我來看,既然這裡是賭場,那麼一切都要以賭來說話,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一把?”李飛說道。
“你,你也是來賭的?”荷蘭鬼佬問道。
李飛點燃了一根雪茄,吐了一口漂亮的菸圈,好久沒有過過煙癮了,在賭場這種環境下,要是沒有上等的好煙的話,趣味性就少了一點,要是沒有了女人的話,趣味性就更加少了,他衝著那個荷蘭鬼佬的臉吐了一口煙氣,說道:“是啊,給我叫幾個妞來,爺爺要好好的玩玩,不過,我不賭錢。”
“那,那你想賭什麼?”荷蘭鬼佬問道。
“賭命!”李飛淡淡的說道。
“啊,你……你什麼意思?”荷蘭鬼佬問道。
“既然你能隨便Cao縱別人的生死,爺爺為什麼不能決定你的生死呢?”李飛說道。
“哈哈,你憑什麼這麼大口氣,你有這個能力嗎?”荷蘭鬼佬問道。
“有沒有,你試一試就知道了。”李飛說著便坐了下去。
這時候圍攏的人更加多了,幾乎是水洩不通,見過挑戰的,但是也沒有見過這麼挑戰的啊。李飛不知道的是,這個荷蘭鬼佬是金沙賭場的招牌,曾經連獲四屆賭王的美譽,今天竟然有人敢向他這麼挑戰,這不是神經是什麼?
面對著這樣的挑戰,荷蘭鬼佬哪有不接受的道理,他自信自己絕對不會輸的,四屆賭王不是吹出來的,“哈哈,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連我你也敢挑戰,看你也是中國內地來的吧?要不然的話,普通話口音不會這麼標準,想必你不認識我吧,我曾經連獲四屆賭王,我就是丹尼爾,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PS:兄弟們,鮮花榜第一的位置被爆菊了,兄弟們要給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