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蔣幹對於這樣的叼婦也是見招拆招。
“我曾經親眼看見她把把餵給我們家男人吃,你說這樣的女人要不要臉呢?”
“是嗎,不過我也曾聽人說你鞠萍嬸兒可是不止被一個男人吃過吧,前天我路過黃子坡,隱隱約約看見有個男人正在,不知道鞠萍嬸兒你作何解釋啊?”
蔣幹確實看見了,那天他恰好路過黃子坡,因為他和嬸嬸王戀香偷情的草垛就在離黃子坡不遠的地方,恰好看見了那一幕,看樣子,女人應該是鞠萍兒無疑,不過男人的樣子倒是沒有看清楚。
聽見蔣幹這麼說,鞠萍嬸兒臉色立馬變得蠟黃,“你……你胡說什麼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呢!”鞠萍嬸兒有些氣急敗壞。
“哼哼,我血口噴人,恐怕血口噴人的是你鞠萍嬸兒吧,你哪裡見到人家柳葉姑娘給別的男人了啊,你竟然指不出別的男人來,就硬說是你自家男人,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怨你鞠萍嬸兒沒有本事,連自家男人都看不住,你還有臉到處張揚,真不害羞!”
這番話說的鞠萍嬸兒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氣的差點沒有吐血,也就從那次她和蔣幹的仇恨算是結大了,所以三天兩頭的來村委會找蔣幹的麻煩。
蔣幹早已經在心裡發誓:鞠萍嬸兒啊,這可是你*我的,我一定要讓你付出血的代價,到時候讓你給全村的爺們吃,看你還有何話!
這不,蔣幹剛清靜幾天呢,還沉浸在報復張根生,爛掉他的小雞雞的快樂之中呢,鞠萍嬸兒這個臭娘們就又來了。
蔣幹趕緊笑臉相迎,“呦,這不是鞠萍嬸兒嗎,不知你今日來我村委會又有何貴幹呢?”
蔣幹雖然是一副笑臉,奈何鞠萍嬸兒的臉已經裂成了苦瓜,“蔣幹,我看你是成心欺負我這個弱女子是吧?”
“啊,這從何說起啊?”
“你知道我家男人不行,在內在外都不是好手,可是你也不能以村長的身份這麼欺負我啊?”
“鞠萍嬸兒,看你說的,這話怎麼說的呢?”
“你別在這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我問你,我家的稅糧不是早就幾年前就免了嗎,為何今年你又派人到我家收糧食啊?”
蔣幹突然想起來了,原來他媽的是這麼回事啊,的確是蔣幹吩咐的,前些年之所以不收,是因為念在她家開著小賣部,也算是個個體經營戶,商業局收點商業稅也就可以了。
可是這些年來,鞠萍嬸兒家小賣部因為受到村民們的抵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