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雲落下的那一刻,吳崖子伸出虎爪,突然扣住了白雲的脈門。
白雲顯然不是精通武學的人,再加上他沒有料到安格之中還會有其他人,他的手腕一被人給抓住,立刻把他痛的呲牙咧嘴。
吳崖子一看暗叫不好,要是他叫出聲來,說不定會被高衙內發現,高衙內可不是白雲這樣的軟包子,如果他發現了自己躲在公主的床下,給自己按一個刺殺公主的罪名,只怕自己倒了黃河也洗不清了。
於是他另外一隻手捏住白雲的喉嚨說道:“不許出聲,不然我捏斷你的喉嚨。”
白雲本來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他見自己的脈門與喉嚨被人掐住,趕緊在一旁答道:“大俠饒命,我不出聲就是了。”
吳崖子聽了心中暗笑,看來白雲這小子為了活命,的確是很配合自己,在黑暗中呆久了,吳崖子的眼睛也漸漸適應了黑暗,雖然這裡的光線不如外面,但他已經可以看清白雲的模樣了。
他不由得朝白雲臉上望去,只見白雲那小子劍眉隆鼻,一副眉清目秀的模樣,而且他的目光到處,會使人感到有一種湖泊反光的美感,雖然吳崖子瞧不起白雲的為人,但他卻不得不承認這白雲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雖然吳崖子自認英俊瀟灑,但他與白雲一比,頓時有大巫見小巫之感,只憑此人的模樣,他的確可以做任何女孩的深閨夢裡人。
雖然吳崖子早就猜到這個白雲一定十分英俊,但他見到白雲之後,還是感到自己小瞧了他,怪不得如琴公主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又出身低賤,卻依然這麼依戀他了,只怕古時候的宋玉潘安比起此人來,也未必強的了哪裡去。
吳崖子頭幾天見過的高衙內,那廝也算是少有的美男子了,但他與白雲相比的話,只怕他拍馬都追不上此人。
白雲壓低聲音顫聲問道:“閣下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吳崖子暗想我是誰還用你小子管嗎,你是查戶口的嗎,於是他壓低聲音說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小子想一想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就知道我會為什麼會在這裡了。”
白雲一聽這話,這才明白吳崖子是什麼人了,其實他早就聽人說一個小白臉進了如琴公主的寢室,所以他才會趕來捉姦,他雖然找了很多地方,卻沒有想到公主的床下另有乾坤,原來這個人就是與公主幽會的姦夫。
白雲知道了吳崖子的身份之後,本來想發怒,但他見吳崖子出手利索,只怕他身上有武功,如果自己與他動起手來,說不定自己會被他一把捏死。
於是他拱拱手說道:“原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幸會,幸會。”
吳崖子暗想老子是堂堂的天山劍俠,又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我居然與你這吃軟飯的傢伙成了同道中人了,於是他怒道哦:“什麼同道中人,要是你小子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一把捏碎你的脖子。”
白雲聽到吳崖子語氣不善,立刻在一旁隨聲附和道:“大俠說不要我說,我就不說就是了。”
吳崖子本來想殺了他滅口,但他想到如琴公主很依賴此人,如果自己殺了他的話,只怕自己與如琴公主會徹底翻臉,那樣的話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吳崖子暗想高衙內那傢伙一定是進了如琴公主的香閨了,他一拉白雲說道:“你這小白臉聽著,要是你敢大喊大叫,引來高衙內的話,我就送立即你去極樂世界。”
白雲也立即在一旁表白道:“大俠放心,那個高衙內可不是素食動物,要是高衙內那狗雜種發現了我在這裡的話,他也不會放過我的。”
吳崖子暗想白雲這小子雖然奸猾,但這話說得倒也不錯,要是他不怕高衙內的話,也不會躲到這裡來了。
這時高衙內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幾天不見,公主出落的更加豐滿年輕了,我看就算是汴梁第一美人李師師也不如姐姐現在這樣風情萬種呀。”
聽到高衙內大拍如琴公主的馬屁,吳崖子與白雲不由得同時罵了聲‘無恥’,但他們又同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擔心他們的聲音被高衙內那傢伙給聽到。
只聽如琴公主沒好氣的說道:“衙內這話便高抬我了,我怎麼敢與大宋第一蕩女相提並論呢。”
白雲見自己的聲音沒有被上面察覺到,於是他低聲對吳崖子說道:“大俠,我看這裡密封很嚴,而且這裡似乎又有獨特的竊聽裝置,所以我們可以聽到上面的聲音,而上面卻聽不到下面的聲音。”
吳崖子不由得暗贊白雲這小子觀察力果然不錯,居然發現了這一點,可是要自己在這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