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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系,孟軻不是說雖千萬人吾往矣嗎。”

吳崖子本來想說蔡京曾拿你的人身安全暗示我,要不然我也不會去做遼國的合談使,你以為我去遼國真的是為了自己將來飛黃騰達嗎。

但他卻沒有說出來,那樣的話,自己就有蓄意討好對方之嫌了,雖然事實上確實如此,但他心中卻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在他心中,他幫助於芳是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他也不想讓於芳認為自己幫她,只是垂涎她的美色。

只聽於芳繼續說道:“我看吳公子相貌不凡,還因為你是個能做大事的人,想不到你這人根本就是徒有其表。”

吳崖子想不到於芳會這麼說自己,他知道於芳話中有話,於是他正色道:“聽妹子的話,我想本人出了為宋國效力,還有其他事情可做嗎。”

於芳悠然說道:“宋國北臨強敵,西面又有窺視宋國領土的西夏國,按理說宋國已經到了危急時刻,若我是宋徽宗,那就該臥薪嚐膽,發憤圖強,那才有可能免去亡國之禍,可是宋徽宗只會縱情享樂,他手下更是四大奸臣更是禍國殃民之輩,要不是北疆有宗澤這樣的人才坐鎮北疆,只怕宋國連半壁江山都不保了,可是宗澤為宋國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又怎麼樣了呢,北方軍事吃緊的時候,宋徽宗便會把他派上去拼命,可是北疆一但穩定下來,宋廷又會把宗澤將軍的功勞忘得乾乾淨淨,為這樣的朝廷出力,又有什麼前途呢。”

吳崖子想不到於芳會如此關心政治,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想不到於芳如此有政治才幹,他知道於芳這麼說也是在暗示著什麼。

於是吳崖子問道:“我想宗澤老將軍也不是為宋廷賣命,他為的也是天下的蒼生吧。”

於芳不以為意的說道:“宗澤將軍這叫愚忠,就算他為了天下百姓才為宋廷出力,可是那一天宋廷被別國給滅掉了,宗澤老將軍保境安民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於芳這話似乎是叫自己不要忠與大宋,事實上吳崖子作為一位未來人,他從來沒有把國家的立場放在心上。

無論遼國還是西夏,他們將來都是大中華的一部分,但他還是對於芳的話很反感。

於是吳崖子笑道:“妹子這麼說,那就說妹子不是為西夏說話,便是為遼國說話了,就算宋國再不好,也是我們的父母之邦,我們豈能向外族投誠呢。”

於芳微微一笑,露出了好看的牙齒說道:“你看你,又想遠了吧,西夏與遼國都是蠻夷當道,我這人就算再不濟,也不會叫你這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屈膝外族的。”

吳崖子聽了不僅疑惑起來,既然於芳不是為遼國與西夏說話,那她剛才一個勁的貶低宋廷又是為的什麼呢。

只聽於芳繼續說道:“天下不是他們趙家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聖人也說天下歸有德者而居之嗎,現在宋國內憂外患,又有宋徽宗這等昏君,我看宋國早晚必亡,吳公子不如拿有用之身為明主效力,俗話說五百年必有聖人出,現在宋廷氣數已盡,我看吳公子如此人才,該為明主效力才對。”

吳崖子暗想原來於芳是想鼓動自己造反,而且她剛才分析的列國的國情也十分的到位,如果這話是一名男子說出的話,吳崖子一定會贊稱他雄才大略,可是說話的偏偏是一個女人。

吳崖子倒不是對女子有什麼成見,而是他覺得向於芳這樣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天之驕女,她應該過快樂的生活,盡情的享受著生命的美好與活力,但她現在卻在一場場陰謀與宿命中消耗著自己大好的青春,只憑著一點,吳崖子就很為她感到很不值。

不過於芳既然勸說自己造反,而且她又是來自江南,那造宋朝反得人一定是來自江南的人了,既然那人敢於宋朝公然對抗,說明那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輩。

吳崖子腦內靈光一閃,他突然說道:“妹子說的明主一定是江南的方臘了。”

江南的第一大族便是方族,而方臘更是方族新一代的領袖人物,再加上方家控制了真個江南的鹽鐵供應,可以說富可敵國,而且朝廷不少官員都說江南方族有自立之心,所以吳崖子才會想到自立為王的是江南的方臘。

於芳點點頭說道:“與你這樣的人說話真的省很多力氣,不錯,我說的就是方臘,方臘哥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他這樣的人配做九五之尊。”

吳崖子見她對方臘如此推崇,便好奇的問道:“我知道江南的方族是江南第一大族,聽說在江南方族的勢力在有些地方還大過官府,不知於芳妹子的意中人是不是方臘呢。”

看到吳崖子酸溜溜的模樣,於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