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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回過身,細細的思量道。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有來頭的嘛!”我瞥瞥嘴,把眼前這個帶著三分得意的蒙古土包子重新打量了一遍,不禁衝他作了個鄙視的手勢。

“對了,你怎麼穿的這麼奇怪?”木泰回過身,不解的看著我這一身夜行裝。

“你懂什麼!我這是隱藏自己!”

“隱藏?”他詫異的看著我,忍著笑說道“我看是引人注目!”說完,還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舉步前行。福隆走過來,看了看我,緊抿著嘴巴,快步跟了過去。

“女人,這個是什麼意思?”正當我一臉小人嘀咕的看著他倆的背影時,蘇赫巴魯來到了我身旁,雙手作出兩個倒八字,我剛才鄙視他的樣子,問到。

“這個……就是仰慕你的意思!”我眉鋒一跳,笑的如春風一般。

“真的?”他欣喜的看著兩隻手,然後咧開嘴巴,衝我做了同樣的動作,說到“我仰慕你!是不是這樣?”

嘴角兒在不停抽搐,我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說道“這個動作是女人對男人作才管用,男人對女人不可以做的!”

“為什麼?”他揉著手背,疑惑的問。

“你哪兒來那麼多為什麼!還不快去給我幹活!”我嘟著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步跟了出去。

漆黑的午夜,偶爾的烏鴉飛過上空,留下一兩聲的啼鳴。我們四人一路溜著牆邊兒,彎彎繞繞,感覺像走了近半個皇宮,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在拐角處蹲下身子,木泰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就送你們到這兒,一會兒蘇赫巴魯會去前面搗亂,榮貝樂和你趁亂溜進去,別耽擱,找到人,馬上帶出來!”說著,在牆角一個不起眼兒的草叢裡挖出一個包袱遞到我面前,“這身衣服是一早準備好的,給她換上,裝成榮貝勒的隨從,應該不會引人注意的。”

我接過包袱,有些奇怪的問“你不去嗎?”

“傻瓜,我得去攔住侍衛,不然蘇赫巴魯還怎麼去搗亂!”木泰說著,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忽然感覺到身旁兩道極其銳利的目光射了過來,他趕忙收回手,不自然的一笑,起身匆匆離去。

指婚

一陣喧鬧的雜吵聲在這條幽深僻靜的小巷裡聲聲彼伏,蘇赫巴魯已經衝到一線,正和兩個守衛鬧的不可開交。可憐的兩個守衛點頭哈腰,嚇的是渾身發抖,直求蘇赫巴魯小點兒聲,萬一驚擾了萬歲爺,那可有他們受的了!我和福隆在背地裡觀戰,直等到一個最好的時機,才悄悄起身,貓著腰一路潛進囚室。

這是一間陰暗又潮溼的屋子,被隔離成無數間囚室。囚室的門如同狗洞一般只有不到1米高,根根鐵欄杆將她們脆弱的生命囚禁於此。汙濁的空氣中到處瀰漫著一股子黴腐的味道,病患的呻吟聲在這裡此起彼伏。

我皺了皺鼻子,強忍著嘔吐的慾望,一間間仔細的查詢,終於看到了婉瑜慘白的沒有半點兒血色的面容,柔弱的身軀蜷縮在牆的一角兒,那微微蹙起的眉頭緊緊牽動著我的心。

“婉瑜!”長睫微微跳動,緩緩張開,那空洞的眼底瞬間閃過一絲光彩。

“格格?您……您怎麼來了?”婉瑜撐起虛弱的身體,吃力的蹭到門前。

“你……你這是怎麼了?”我瞪大眼睛,緊張的打量著她如同柳枝般單薄的身體。才多少時日,竟可以將一個人摧殘到如此地步!

“格格,奴婢沒事,您快走吧,這裡都是病患,別傳染給您才好呀!”

“傻瓜,我是來帶你一起走的!”

“走?”婉瑜慼慼一笑,無力的搖搖頭,說道“格格,從到了江南那一天起,奴婢就知道,這裡將是奴婢最後的歸宿……”

“江南?!”我喃喃念著這兩個字,腦袋裡‘嗡’的一聲,亂成了一片。江南,乾隆,雍正,還有雪兒……張張笑臉飛快的閃過腦海……我望向婉瑜絕望中帶著份安然的雙眸,原來……原來今天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當初我沒有死纏爛打的跟老佛爺要了她,也許她會像舒惠一樣,無憂無慮的活著……

“格格,您快走吧!”

“寧兒?”

我回過伸,收了心緒,掩下了眼底的哀楚,站起身子,說道“福隆,快把她抬出來!”

“哦。”福隆點點頭,四下看了一圈兒,隨手摘下一把掛在牆上的刀,雪白的刀壁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只聽‘噹啷’一聲,囚門上的大鎖應聲而落。

“格格!”

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理會,迅速從包袱裡將衣服取出,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