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催動,魚刺所在的喉嚨皮肉立馬就鼓撐起來,把扎入的魚刺給擠出了起碼2毫米的長度,眼見著那根魚刺在角的喉嚨裡面搖搖欲墜,沈農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成功的微笑。
只要再輕壓1…2下,這根魚刺應該差不多就會徹底與咽喉皮肉完全脫離了。
然而就在沈農剛打算下手的時候,一直蹲在旁邊安安靜靜的啄骨莫名感到鼻子一酸,一種難以忍受的麻癢感瞬間在他鼻腔裡面蔓延開來。
沒有任何的徵兆,啄骨便突然張大了嘴巴,有如雷鳴般的打出一聲……
“啊嚏!!!”
猝不及防的沈農在聽到這聲噴嚏後,身體當場忍不住就打了個寒顫,同時也順帶著他握住骨叉的那隻手一個猛壓,魚刺非常順利的就從角的喉嚨皮肉裡掙脫了出來。然後當著沈農的面,筆直的向喉嚨深處緩緩滑去,讓他根本沒有一點反應的時間。
“這……”沈農的微笑表情瞬間就僵硬在了臉上,雖然此次的魚刺危機是被成功排除了,但他現在卻沒辦法確認那根消失的魚刺會不會再給角帶來其他的危害。
“這……”熊鐮一臉疑惑的看著沈農,雖然他並不知道此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從對方臉上的表情看來,應該多半沒有發生什麼好事。
“這……”啄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雖然他也不清楚目前發生了什麼,但用屁股想想都可以猜到,自己的這個噴嚏一定把事情給搞砸了。
“這……”周圍黃丘部落的族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一致保持著副迷茫的表情,彷彿在問:誰能來告訴下我,剛才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還是角的父親,鵂第一個反應過來,著急的對沈農問道:“巫,角他……好了嗎?”
“嗯,魚刺已經沒了,他基本上算是正常的。”沈農將骨叉從角口中拿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