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把他們都給打一頓。”
“是。”得到沈農的命令,三人立馬就朝著混亂源頭衝了過去,也不管自己眼前出現的是哪一個部落的族人,直接掄拳就打,抬腳就踹,架勢特別兇悍。
赤三人都是戰士,這一加入戰團自然是特別的如魚得水,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阻擋得了他們的進攻,很快隨著被打趴下的人越來越多,這三個外來者也是引起了那兩個部落族人們的注意。
“這人誰啊?”
“不認識?”
“他們好像是那個部落的族人。”
“不可能,他們剛剛才打了那個部落的族人。”
“他們把我們的人也給打了。”
“他們不是我們兩個部落的族人!”
很快,大家就都意識到了赤三人並不屬於幹架的兩個部落中的任何一方。
那他們憑什麼動手打人?這關他們什麼事情?
頓時這兩個部落就有些看不慣了,一部分的族人也是分化出來去對付赤三人。
但他們怎麼可能會是赤三人的對手,除非來的也是戰士。
看到有個男人握著骨矛就打算朝著少昊的後背捅去,沈農直接擤氣噴出,將其撞的腦袋後仰,整個人頓時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打架可以,頂多傷筋動骨,還是能夠接受的,但用武器去給別人見血絕對不行,沈農擤氣連哼,便將那些手裡拿著武器的傢伙全給噴倒了。
一開始還沒有人感覺不對勁,可是隨著被擤氣攻擊的次數多了,終於有人忍不住大聲喊道:“我們這裡好像有巫在!”
這話一說,頓時所有人就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什麼情況?有巫?這怎麼可能!
大家都互相看著四周,希望能夠找到那個巫的存在。
見這場互毆終於是停止了,沈農便出聲說得:“你們想不想下山,離開這裡?”
所有人頓時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他。
“只要你們都給我安靜點,不要鬧事,我可以在明天太陽下山之前讓你們都離開這裡。”沈農繼續說道。
“能下山?!”
“你別是在騙我們?”
有人不相信的出聲說道。
沈農眉頭一皺,不由得伸手一握,頓時不遠處地面上的一根樹枝便緩緩從地面漂浮了起來,然後在沈農的控制之下朝著一位剛才出聲質疑他的男人飛去。
樹枝的尖端停在那人的眉心處,只要再往前靠近個一兩厘米,就可以紮在這人的面板上了。
突然發生如此這般神奇之景,眾人怎麼會還判斷不出來沈農就是那個巫,頓時所有人都紛紛用崇敬的目光看著沈農,希望他能夠給出個回答。
“我說明天太陽下山之前可以下山,那就可以下山,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沈農看著那人問道。
面對著一根正對著自己眉心的樹枝,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便從眉心部位向臉部四周散發出來,再加上自己面對的是一位巫,此人怎麼還敢再對沈農發出質疑,於是乎便連忙搖頭說道:“沒有了,沒有了。”
沈農手掌一鬆,頓時那根樹枝就掉落在了地面上,不復剛才的模樣。
見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沈農便不再多說些什麼,相信以他剛才所展示的那一手能力,應該沒有人再敢當著他眼前鬧事了。
這凌空控制樹枝的能力就是駱蠻在黃丘部落裡臨走前教給沈農的巫術,準確來說這種巫術並不僅僅只是能控制樹枝。
御物巫術,用一種特殊控制炁的方法將自身體內的炁給延伸出體外,然後可以控制住一定重量的物體為控制者所用,這就是這個巫術的威力所在之處。
駱蠻在把這個巫術教給沈農的時候就跟他說過,這個巫術極難學會,但一旦能夠熟練掌握後就可以擁有很大的威力。
沈農對這個巫術一直在勤奮練習,但是卻總是沒有什麼效果,目前最多也就只能控制住一根樹枝左右重量的東西,拿來唬唬人還行,一旦投入到戰鬥中就沒什麼用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當中,沈農走回赤他們佔據住的地盤,然後繼續坐下背靠著那塊石頭閉目養神起來。
雷山部落作為一個能讓焱部落重視並且發起血戮的部落,祖地裡自然是有充足的藥材儲存的,在眼下這種情況當中,藥材反而沒有食物和水值得讓人哄搶,所以之前那個被捅傷的準戰士自然就得到了止血藥材的治療,傷口也是在用水清洗過後,被攪爛了的藥材給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