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插不進去了。
黑鬃野豬感覺到腹部傳來的刺痛,在奔跑的過程中連忙忍不住抖動起了身體,它肥碩的身軀頓時產生出如同海浪般後浪拍前浪的層疊聳動,然後直接將沈農二人的長矛給當場折成了兩截。
矛頭部分折斷後直接卡在了黑鬃野豬體內,而沈農二人手中就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木棍。
“哼唧!呼嚕嚕。”黑鬃野豬一聲豬叫,笨重的身體強行在半途中停了下來,它調轉身體,嗓音高昂的看著沈農二人,再次氣勢洶洶的衝撞而來。
“巫,讓我來吧。”蚩將自己揹著的獸皮袋取下遞給沈農,單臂直接反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骨刀。
看著黑鬃野豬巨大的身軀,蚩毫不畏懼,竟然加快腳步迎面而上,一副要跟黑鬃野豬正面較量的模樣。
五步,三步越來越近。
就在距離黑鬃野豬隻剩下一步之時,蚩突然右腳在原地用力一蹬,整個人直接騰躍起一米多高,正好踩在了黑鬃野豬的鼻子上。
他順著這個往前傾倒的趨勢一把抓住黑鬃野豬背上的鬃毛,另一隻手狠狠的緊握骨刀朝著野豬背部砍去。
這是蚩的全力一擊,在一位一級戰士的力量之下,就算是黑鬃野豬的皮肉再堅韌,也無法抵擋住骨刀的襲擊。
一道長達二十多厘米的口子直接在黑鬃野豬背上顯現而出,並露出了豬皮底下的白脂肪層和紅野豬肉。
猩紅的鮮血噴濺而出,很快這道傷口中就溢位了源源不斷的血液。
但對於黑鬃野豬整個巨大的身體而言,這個傷口卻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並不能夠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也就頂多能讓它感覺到些許疼痛而已。
而背上傳來的疼痛感卻是瞬間讓黑鬃野豬變得無比暴躁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