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希望是前一種可能,內奸不過是掌握一些情況罷了,只要我們內部加強防範,他便翻不了什麼大風浪,倒是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我們就有些麻煩了。”屠連舉臉色有些捉摸不定。
他不認為在這是什麼內奸就能做到這一切,焰軍內部真正進入高層的無一不是浪跡多年的狠角色,也就是說如果真有內奸,那起碼也是三五年前就進來了,這種可能性不大。
尤其是在韓拔陵這支部隊中就更不可能,這支流民軍基本上都是韓拔陵的鄉鄰故舊,可以說高層大多都是和韓拔陵相識相交十多年以上,一般近期混進來的內奸斥候根本瞭解不到更多的軍事機密,這一點上還真不值得多擔心。
像固始這樣區區一縣,屠連舉也不認為對方甚至可能在幾個月甚至一年之前就派人混入進來刺探情報了,那也太誇張了。
“噢?願聞其詳。”韓拔陵來了興趣,內奸不可懼,反倒是敵人預料到了己方的行動步驟十分令人擔憂,他倒是想聽聽這位權帥為自己派來的高階策士能力究竟如何。
“如果只是有內奸滲入我們內部,量他也無法進入我們焰軍高層,大不了就是混在我們後期招募的人手中,只需小心防範,注意保密,然後輔之以其他手段,肅清也是遲早的事情。”
“嗯,有道理。”
“倒是第二種情形有些麻煩,固始軍不過是一縣州軍,居然能判斷出我們焰軍要渡淮,尤其是在前期,我們擺出的架勢都是要從蔡州東進,而這種情況下對手都能夠猜測到我們的意圖,而且能夠在如此短時間內作出這樣完備的應對措施,那我們這一仗可就真遇上了對手了。”
“哼,老屠,你這是長他人威風,滅自家銳氣!這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