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座王邈一直沒有露面,據說是去了濮州,江烽接收了數萬大梁降軍,都安排在濮州,而且駐紮在濮州的尚云溪也向江烽輸誠,王邈是去幹什麼?我不認為他們是要對沙陀人發起一戰,那麼目標還能是哪裡?”
“尚云溪投誠,大梁降兵整編,這也很正常,未必就是要對河朔用兵吧?”劉墉意似不信,“楚揚二州之戰尚未結束呢,江烽哪有那麼大的野心胃口?也許江烽只是在整軍防患於未然呢?總不能幾萬降兵投效過來,不聞不問吧?”
“哪有這麼簡單?”劉輕蔑的聳了聳瓊鼻,“現在徐州諸鎮都急需武器甲冑和軍資,但是我敢打賭,現在徐州的武器甲冑和糧草鐵定是在向濮州和平盧軍傾斜,大哥若是不信,安排我們在這邊的細作小心查探就是。”
劉墉還是不信。
如果真如劉所言,那這個江烽就真的是個戰爭狂人了。
和沙陀人在曹州交手,轉過身來,就對楚揚二州發起戰爭,楚揚之戰尚未落幕,這邊又在對河朔作戰準備了,江烽是真的把沙陀人和其他周邊勢力視為無物了?
“好了,大哥也不用太費心思在這上邊了,徐州和我們南陽之間已經拉開距離了。”劉不無感慨,“徐州和我們的目標也不一樣了。”
自己父親和伯父之間的利益爭奪,使得二劉之間的矛盾也是時起時伏,外部壓力巨大,內部矛盾便可壓抑下去,一旦外部壓力稍減,內部矛盾便迅速激化,歸根結底,還是兩支的利益已經不是一體了,準確的說二劉之間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