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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一束huā,站在宿舍區mén口的大樹下,拿著一張紙條在那裡念著,走近一聽,好像是什麼“請你敞開心扉,收下這束玫瑰,這火紅的玫瑰代表著我真摯的心。”

這文章寫得一般般,不過在中文系才子們面前讀出來,就有點賣nòng了,而且是孔夫子mén前賣書一樣的賣nòng。

蘇望上下打量一下這位勇士,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蘇望卻看出來了。這傢伙身上的衣服很考究,雖然不是外國貨,卻是首都“其瑞通”全手工製作的。“其瑞通”據說是首都最早做洋服的成衣鋪,有上百年的歷史,沉寂一段時後在八十年代中期又重新開張了。這套衣服估計三千都打不住。而且蘇望隱約察覺到,穿“其瑞通”的衣服幾乎成了首都崔敬仁之類人的“標配”。

等到蘇望把飯盒放回宿舍,慢慢踱出來準備去圖書館借幾本書時,發現那小子還在那裡大聲念道,依然jīng神十足,只是周圍的觀眾沒剩下幾個了。

這時從nv生宿舍區mén口走出一個nv生,個子高挑,面板白皙,長得還不錯。圍觀的人驟然增多,也不知道這些人突然之間從哪裡冒出來的。

只見那個nv生在那小子面前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扭頭又回去了。那小子把huā一扔,笑著拍了拍手,在大家的指指點點下慢慢地走了出來。

蘇望剛好與他碰到一塊,忍不住說了一句:“哥們,沒事來耍著玩?”

那男生眼睛一凜,看了蘇望好一會,yīn冷的臉突然變成了笑容。“我見過你,在一次聚會上,你跟小安子、羅小六一起。”

蘇望側著頭想了想,還是記不起來這個人。俞庭安這些人在一起玩,很多人雖然是不分父輩的恩怨,但是也會因為父輩、家族關係遠近而形成一個個小圈子。因此也有因為父輩政見不同很少jiāo往的,見了面只是客氣地點點頭而已。

“我叫蘇望,在首都大學讀研究生。”

“我叫鍾志國,在北方航天大學讀書。”鍾志國面帶笑容地跟蘇望握了握手。蘇望眉頭微微跳了一下,這小子長得還真帥,比自己還要帥。剛才那位中文系系huā拒絕他,估計是經過jī烈的思想鬥爭。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反正校mén口和圖書館目前還是一個方向。突然間,一陣慌luàn的叫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兩人抬頭一看,原來兩個小青年牽著一隻狼狗沿著水泥道走著,那條狼狗在小青年的慫恿下對著旁人呲牙咧嘴,甚至在追著一個文弱的nv生,幾乎要把她嚇哭了。這時一個男生勇敢地衝了上去,可惜這位文弱書生反被狗咬,幸好只是把kù腳咬出兩個dòng,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對著tiǎn著紅長舌頭的狼狗驚慌失措地不知怎麼辦。

蘇望周圍看了一眼,從路邊拔出一根扶著小樹的木棍便衝了上去。鍾志國愣了一下,也拔出一根木棍一聲不哼地跟著衝了上去。

蘇望從側面靠近狼狗,正在那裡威脅文弱書生的畜生一下子反應過來,猛地轉了過來。蘇望瞧準了時機,對著它的鼻子以上的頭部就是狠狠地一棍子。這狼狗可真壯實,一棍子下去蘇望覺得手都有點麻了,很懷疑棍子是不是被打斷了。

狼狗嗷嗚一聲後退了幾步,然後前tuǐ趴在地上,看來這一下讓它吃不消了。還沒等它緩過神來,鍾志國掄著棍子對著狼狗拱起的腰又是一棍。這條外表兇猛,實際上處尊養優慣了的狼狗一下子懵了,連爬帶走地跑到到主人的屁股後面。

“小子,N***不想活了,敢打老子的狗。”一個小青年暴跳如雷道。

“還是趕緊顧著你們自己吧,這裡是首都大學,保衛處的人馬上就來了。”蘇望冷冷地說道。現在首都大學在搞大建設,就跟一個大篩子一樣。可並不意味著保衛處就不會維護它的秩序和尊嚴。首都大學,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居然被人在校園放狗行兇,保衛處那些人估計不管狗主人多大的來頭也要連人帶狗一塊端了。

另一個小青年明白蘇望話裡的意思,左右看了看,覺得好像的確不對了,不少首都大學學生正聞風圍過來。他連忙拉著同伴和那隻受傷的狼狗,急匆匆地跑掉了。

蘇望和鍾志國也趕緊地離開了。

臨分別時鐘志國主動伸出手來,笑著對蘇望道:“有空一起坐坐。”蘇望笑著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了。

過了幾天,俞樞平jiāo給蘇望一個課題,讓研究一下目前國際金融形勢。蘇望聽完後lù出一臉苦笑。俞樞平則盯著他直言不諱道:“研究經濟學,金融領域也是其中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