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於久南也被火熱的網路科技股給吸引住了,花了不少時間去學習一些知識。聽到蘇望這麼一說,於久南微微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了。
到了晚,蘇望和於久南到了約好的酒店,沒等幾分鐘只見顧忠和跟一個人一起過來了。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老同學謝強生,現在是省委政策研究室副主任。這位就是荊南省渠江縣蘇望縣長。”顧忠和介紹道。
謝強生長得很普通,個子不高,大約只有一米七,臉色微紅,最顯眼的是他的頭頂已經出現“地中海”趨勢。
他眼睛裡閃過一道詫異之色,隨即微笑著說道:“蘇縣長,老顧對你是讚不絕口,我認識他這麼久,很少見他這樣了。”
“謝主任,真是幸會了。”蘇望客氣地打招呼道,“這是顧教授對我們年輕人的照顧和關愛。”
顧忠和在一旁笑呵呵地說道:“老謝,和蘇縣長站在一起,我們倆真的老了。”
謝強生也笑了起來,隨即跟於久南打了聲招呼。雖然於大老闆家財億萬,不過看來在他這麼一個無實權的副廳級幹部眼裡還算不什麼。
寒噓了幾句,飯菜都來了,酒是於久南特意點的二十年洞藏醉鄉酒。吃喝著,謝強生忍不住問起蘇望對渠江紡織廠改革的計劃,兩人聊著聊著就更加起勁了。謝強生甚至把椅子挪了挪,好跟蘇望靠得更近。
“蘇縣長,你為這渠江紡織廠的外部條件已經找得差不多了,可是這內部改革卻是疏忽不得。這管理體制不改革好,領頭人不選好,再好的專案也難以為濟。”
“是的,謝主任你說的沒錯。我來之前已經定下來,對新廠長人選進行公開招聘,並且已經組成了專家顧問組。屆時專家顧問組將主持這次招聘,對整套改革方案進行稽核和諮詢。”
“蘇縣長,你能想到這一點非常不錯了。只是我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渠江紡織廠最根本的問題之一,就是這廠子所有權的改革問題。”
蘇望沉吟一會道:“謝主任,其實渠江紡織廠目前處於困境的最大原因是其市場定位和內部運作,並不是什麼難以為繼、陷入死局的企業。因此針對渠江紡織廠,我並不想進行所有權變動,只是希望進行部分股權改革。讓出部分股份給管理層和職工們,主要股份還掌握在國家手裡。”
謝強生不由眼睛一亮,“蘇縣長,你難道不覺得渠江紡織廠積弊太深,或許換個老闆會更好些。比如說紡織廠的管理層,他們原本對廠子很熟悉,只是可能由於一些外部原因才使得紡織廠發展不起來。或許把廠子所有權轉讓給管理層就會起死回生,渠江縣還能獲得一個納稅大戶,何樂而不為呢?”
蘇望看了一眼謝強生,不動聲色地說道:“原來謝主任是支援波的。”
謝強生似笑非笑地答道:“現在國企改革困難重重,而且方法四出,‘下崗分流’、‘減員增效’、‘企業重組’的口號是遍地開花。而且波目前很受學術界的支援和響應。”
蘇望也跟著笑了笑說道:“謝主任,談到中國國企波,我想起一個笑話。原本有一座宴席,山珍海味,美味佳餚,大家吃得正高興,結果來了一個乞丐,他毫不客氣地朝宴席吐了幾口口水,大家都噁心地連忙避開。但是這飯菜放在那裡不吃也會壞掉,可是大家卻已經沒有了胃口,怎麼辦?大家想了想,與其浪費,不如把這桌酒菜送給乞丐,讓他吃個夠。”
謝強生不由大笑起來:“蘇縣長,你這個笑話說得可真形象。你的想法是怎麼樣的?能不能講一講,讓我參考一下。”
“謝主任客氣了。我的想法是不要侷限於考慮這桌飯菜的浪費,這只是眼前利益,而要著眼於長遠利益。如果不追究兩個人的責任,可能會有更多的乞丐聞風而來,給宴席的飯菜吐口水,這樣造成的浪費會更大。”
謝強生連連點頭,不由半個身子傾了過來,追問道:“蘇縣長,你的意思是要追究哪兩個人的責任?”
“乞丐和守門的責任。乞丐這種亂吐口水行為,是以一己之私慾浪費眾多人能吃的宴席,以無恥的方法掠奪大家的財富,畢竟這桌飯菜不僅主辦者是花錢了,來就食的客人也是給了禮金的,現在全歸了乞丐一人,難道就公平嗎?不公平,這是一種**裸的掠奪,如果不嚴懲,可能以後大家都吃不成好飯好菜了。而守門者的職責就是嚴禁閒雜人等進來,保證宴席的正常進行。現在這宴席被乞丐給破壞了,他難道沒有責任嗎?”。
謝強生嘆息一聲道:“現在的國企改革,改完之後再看看,多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