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新聞?”這兩位的父親是他叔叔籠絡的干將;他也不好太冷落兩人。不過他的右手卻是沒有收回來;還在那“羊脂玉”上輕輕地動著。
“現在潭州最大的新聞是省財政廳的老吳把你們朗州市撥款給截了;就是那個叫蘇望的縣長。他不是很牛嗎?還不是被老吳給弄得沒脾氣了。”譚鹿笑呵呵地說道。
傅剛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這時聽見了;不由鼻子一哼。“這個蘇望;自以為有幾個長輩寵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以為現在荊南使是以前?”
宋菲菲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心頭泛起種種滋味;不由問道:“這個蘇望怎麼不知天高地厚了?”
“這個蘇望;眼睛就只知道盯著渠江那一畝三分地。你有本事去要錢;怎麼不知道先為省裡排憂解難?他渠江縣搞建設缺錢。省裡搞建設就不缺錢了?到底是他渠江縣的工作重要;還是省裡的工作重要?”
傅剛不屑地批評道;那口氣彷彿化身為他叔叔了。這時的他已經忘記蘇望現在的級別只是一個小小的正處級;就算是想為省裡排憂解難還不夠格。
“傅市長說得極是”
“還是傅市長有水平;站得高看得遠。”
楊、譚二人立即送上滾滾馬屁。
傅剛頭揚得更高了。那神情彷彿在說;蘇望這種角sè;我都不屑再多說他一句。
聊了幾句;楊天寶遲疑地問道:“傅市長。傅副省長什麼時候從首都回來?”
傅xìng又被zhōng ;yāng叫到首都去挨訓;內情非常機密。一般人都不大清楚。不過暗地裡隱約有傳聞;說傅xìng這次有麻煩了。楊天寶才不管傅xìng有什麼麻煩。他關心的是傅xìng曾經向他父親許諾過;幫他進入潭州市常委班子。聽說再過幾天要開省常委會了;好像裡面有討論人事調整的議程。傅xìng要是再不回來;他父親可就要又錯過這一程了。
“我昨天才跟我叔叔透過電話;他週一就回來。你放心了;趕得上省常委會的。不過阿寶;聽我叔叔說;覃副書記和李書記對你父親有寫法;對他進市常委會不是很贊同啊。”
“傅市長;這哪有什麼看法。只不過是前段時間;因為勞動路擴建的事情;李書記說了我父親幾句。李書記要真對我父親有什麼看法;也不會同意他進市委的推薦名單。至於覃書記;我父親怎麼敢招惹他老人家?再說了;這事還不是傅副省長的一句話;就算是段書記和黃省長;也要給傅副省長三分面子不是?”
聽著後面帶有恭維味道的話;傅剛鼻子哼了一聲;不再言語了。傅xìng本身很有能力手段;加上背後家族的實力和派系的支援;一到荊南省就表現地比較強勢。而從此前的情況來看;段chūn生和黃虎成的確很支援傅xìng的工作;但是這裡面是給傅xìng本人面子還是給他背後那些人面子;又或許其它什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過了一會;譚鹿看了一眼傅剛;目光閃爍地問道:“傅市長;傅副省長這段時間接連兩次被叫到首都;現在省zhèng ;fǔ裡面有些不利的小道訊息在流傳。”
看到傅剛臉上浮現不滿之sè;楊天寶連忙搶言道:“譚鹿你胡說什麼?傅副省長怎麼會有事?”
傅剛瞪了譚鹿一眼;慢里斯條地說道:“我叔叔被叫到首都去;主要是因為我堂弟被捲進前段時間的那起走私案。我堂弟又不是體制裡的人;經濟上犯點錯誤;這算得了什麼?而且我們gcd又不搞什麼株連九族;我叔叔頂多被叫去挨頓批評;以後要多注意對子女的教育;會有什麼事;能有什麼事?”
頓了一下;傅剛又說道:“現在各省的那些大佬們;哪個不被zhōng ;yāng召去批評過?比如說董書記。以前在荊南使不是因為社會治安的事情被批評過?比我叔叔這破事嚴重得多;結果怎麼樣;還不照樣進政治局?”
那件所謂走私案的內幕到目前為止還屬於高度機密;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而知道內情的傅xìng和傅家那幾個主事人。因為事情還沒有完結;也不願意洩脈半絲風聲。所以傅剛還以為他叔叔真的只是受堂弟傅同的牽連。
傅剛的態度跟很多人差不多;覺得zhōng ;yāng太大題小做了。他甚至覺得可能是某些人故意針對他叔叔。傅同那點事那也叫事?其它家族子弟比他犯的錯誤大得多;也沒見怎麼了。不過傅剛對這事也不放在心上。出生在那種大家族裡;這種政治鬥爭見得多了。在傅剛看來;這點“小挫折”對於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