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布一人,對於那些沒有武力的服務人員和客人,雲戰並沒有殺戮,任由他們驚呼的跑出了咖啡廳。
“吱……”
雲戰人影一閃,又回到了翁心雨的身邊,輕輕的摟住了翁心雨的細腰,將其帶進了自己的懷抱中,眉頭一揚,眯起了眼睛,笑著問道:“怎麼樣?我不是廢物,我這個男人還中用吧?”
“呵呵……”翁心雨並沒有因為雲戰摟住了自己而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嫵媚的說道:“嗯……似乎還行吧!”
兩人猶如一對情侶一樣,談情說愛,似乎將一臉震驚的馬布當成了個透明人。
馬布有些茫然的看著兩人,面對強悍的雲戰,茫然不知所措,完全愣住了。
雲戰笑了笑,問道:“這個人怎麼處理?”
翁心雨似乎很給面子,笑著說道:“你是男人,你拿主意吧!”
“那好吧!”雲戰眯起了眼睛,輕聲的應道,然後冷峻的目光猶如一柄鋒利的匕首掃向了馬布。
隨即手握成拳,幻刀,猶如一柄柳雲刀,綻放的光芒薄如紙,精準的從馬布的右手臂飄蕩而過。
瞬間,一條手臂騰空而起,在半空中旋轉,形成了一個血紅的風車,激起了血珠飛舞。
“啊……”馬布捂住自己的右手臂悽慘的嚎叫起來,額頭上冷汗涔涔,失去了手臂,他疼得不輕。
“我不殺你,留著你的狗命,讓你轉告你們新的頭,在這兩三日之內,我一定會拜訪他的,你可以滾了……”
馬布咬緊牙關,捂著自己的手臂,踉踉蹌蹌的跑出了爾曼咖啡廳,相對於他那些戰友們,他算是很幸運的了,雖然丟掉了一條手臂,卻也撿回了一條命。
他暗自己慶幸,雲戰需要一個人當傳話筒,很慶幸這個人是他,不然的話,他也和他的那些同伴攜伴而行,去地獄報道了。
“這裡的事情似乎已經完成了,我們下面做些什麼呢?”翁心雨咯咯的笑著問道,她顯得很高興,這一段時間來被這群特工追殺,心中也是積累了很大的怨氣,現在能夠看到這群人被雲戰輕描談寫的屠殺,也算幫她出了一口惡氣,她的心情說不出的舒暢!
雲戰眉頭一揚,似笑非笑的問道:“你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呢?”
翁心雨笑道:“說實話,雖然以前聽過你的傳說,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對於爺爺的決定會還有些懷疑,現在見識到你強橫的力量之後,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懷疑了,你有資格保護我。”
“額……你這是讓我當你的保鏢嗎?”雲戰鬱悶的問道。
“你現在的身份不就是我的保鏢嗎?”翁心雨眉頭揚了揚,靈動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雲戰反問道。
雲戰笑了笑,說道:“額……還真是呀,我已經答應了你爺爺要保護你,這麼看來,我還真是你的保鏢。”
“你知道就好,從現在起,你得聽我的話!”翁心雨得意的笑了笑。
“額……當你的保鏢不是不可以,不過嘛……”
“不過什麼?”
“不過我要當那種貼身相隨的保鏢,白天保護你,晚上呵護你。”雲戰猥瑣的一笑,蕩蕩的說道。
“你就是一個無恥之徒,哼……”
“嘿嘿……你知道得太多了。”
“哼……白天保護我沒有問題,晚上想要呵護我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這需要什麼本事?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能夠辦得到的,當然了,不同的男人也是有差別的。”
翁心雨疑惑不解的抬起了頭,愣愣的看著雲戰,問道:“男人不都是三條腿的蛤蟆嗎?會有什麼差別呢?”
雲戰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有差別,一些男人的呵護能夠讓女人舒暢無比,而一些男人的呵護卻不會讓女人舒服,甚至是讓女人痛苦不堪。”
“哼……流氓!”
“我不是流氓,我只是說出了一個實情而已,一般來說,說真話的人更容易讓人誤會,這話果然不假,你看看,我說了真話,反而被你罵成流氓,我多冤呀!”雲戰聳了聳肩,一本正經的解釋著說道,甚至是還有些無奈,不明白的人還真以為他被翁心雨給冤枉了。
“行了,不管你是說實情也好,還是胡說八道也好,這與我無關,哼……晚上你想要呵護我,就去做夢吧!”翁心雨白眼翻了起來。
“額……有美在身邊,我為毛要做夢呀!”雲戰鬱悶的說道。
翁心雨冷哼著說道:“哼……我才不管,你要記住,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