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兒子,不能夠讓他那個無知的母親帶著兒子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至於雲戰與向家的仇,他不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相信只要忍耐,總會有機會的。
看到丈夫冷漠的態度,向母真的氣壞了,她毫不猶豫的拿起了電話,拔向了自己的孃家,自己的父親,她相信,以父親對她的痛愛,要教訓一個紈絝子弟,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她看來,只有自己那無用的丈夫才會當成大事。
電話接通,另一端傳來了一個蒼老而又威嚴的聲音,問道:“是小雨嗎?”
向母急忙說道:“是的,爸,我是小雨,你身體還好嗎?都好久沒有去看你了,改天我去看你。”
“哈哈……我身體很好,你現在可是向家的人了,不能夠三天兩頭的跑回孃家的,那樣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向母撒嬌式的說道:“說就說,你是我爸,我關心你也是正常的。”
“哈哈……你這丫頭,書豪都已經二十好幾了,都快結婚了,用不了兩年,你都有可能當奶奶了,居然還如此的膩人,也不怕別人笑話?”
“爸,人家不管多大,都是你的女兒嘛!”
老人顯然很高興,哪一個當父母的不喜歡兒女對自己撒嬌呢?
很顯然,向母的方式很得老人歡心的,也難怪她能夠長期以來將丈夫管得死死的,有孃家無條件的撐腰,向業笛只能夠成為妻管嚴了。
“哈哈……好了,小雨,書豪怎麼樣了?這傢伙有沒有調皮搗蛋?”
“爸,書豪出事了,他被人打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向母說著就已經淚如雨下,哭,向來是她最好的武器,只要讓老爺子聽到她的哭聲,與她對老爺子的瞭解,他一定會心軟而幫助她的。
老爺子一聽,一下子就急了,雖然說向書豪只是他的外孫,但是愛屋及烏,對女兒的痛愛也自然而然的傳承到外孫的身上,他急忙問道:“小雨,別哭了,出了什麼事情?慢慢給我說,是什麼人敢動我外孫?”
向母梗嚥著說道:“爸,今天我和業笛帶著書豪去找鬱家的那個丫頭商量他們婚事的問題,可是鬱家那丫頭居然帶了一個什麼狗屁男朋友,而且還將書豪打了一頓,現在書豪還昏迷著,我,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老爺子勃然大怒,沉聲問道:“小雨,既然書豪被打了,難道向家就放任不管嗎?他向業笛是如何當爹的?說,什麼人打的?”
“業笛似乎對那個小子很畏懼,不敢為兒子報仇!”向母雖然想為兒子報仇,但是丈夫的態度還是讓她看出了一些端倪,在這件事情上也不敢過於隱瞞。
“說吧,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居然讓向家畏懼?”老爺子有些疑惑不解,在西南絕對沒有多少人敢得罪向家的,但是也不是沒有,所以他也必須問清楚。
“是一個叫做雲戰的紈絝子弟!”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電話的另一端,老爺子半天沒有說話,向母就更不敢出聲打擾老爺子了。
過了半晌,老爺子才嘆息著說道:“小雨,帶著書豪回昆城去吧,別在新築逗留了。”
向母也是一愣,她沒有想到一向強勢的父親居然和丈夫一樣的態度,這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想到兒子受的難,她就有些心有不甘。
所以有些焦急的說道:“爸,可是書豪的仇不能不報呀,這會讓別人說我們膽怯的,而且我看得出來,書豪很喜歡鬱家丫頭,我總不能夠看著他醒來之後尋死覓活吧!”
“所以我才讓你將他帶回昆城嚴加看管,不能夠讓書豪亂來,你應該知道,有些人,即便是我們倆家合力也是無法悍動的,很顯然,雲戰就是這樣的人,業笛的做法是對的。”
“爸,書豪吃的虧不可以就這麼算了啊!”
“哼……小雨,有的時候需要忍耐,我們必須暫避雲戰的鋒芒,我想,以後總會有機會的,不是嗎?”
“那好吧,等書豪醒過來之後,我就帶他回昆城。”向母算是明白了,那個年輕男人真的不是她能弄得死的,不然老爺子和老公都是這麼樣的一種態度了,兒子吃了這一個虧,也只能夠默默的沉受了。
對於兩家人這樣的反應,雲戰已經完全猜測到了,在西南,還沒有人敢正面與他雲戰發生衝突,那怕他們背地裡有這樣的心思,但是明面上絕對不敢表現出來的。
對此,雲戰也不會在意,兩家的反應不重要,他們避就避吧,雲戰也省得麻煩。
但是他卻看得出來,有個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