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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太苦逼了!!!!
29。約會舞會單刀會(上)
找茬:“茬”指栽培植物收割後餘留的殘株,此處引申為毛病。找茬即為挑毛病。
例句:每次米曉身邊出現異性,大叔就會爆發愛找茬的壞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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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曉一邊抹眼淚,一邊向大叔斷斷續續地複述自己是如何被拉去“陪客”,如何又被拽去K歌,團支書跟蚊子如何在回來的路上吐得一塌糊塗,她們四個如何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外加路上還沒車,當然還有幾個人如何在校醫的嘮叨下被送進了醫院,最終又如何在校醫院渡過了苦逼的三天。
越說越委屈的米曉無奈身邊條件所限,只好用睡衣袖口蹭了蹭臉上的眼淚鼻涕。
“大叔你知道麼……我已經吃了三天的白粥稀飯了!嗚……”
聽到電話那邊又傳來斷斷續續哭聲的樊邵,說不上是覺得好笑還是心疼,只得也對著電話低低迴了個“嗯。”
其實聽到對面小丫頭說的那些事,他每聽一件都想打斷她然後好好數落她一頓。但實際上,在米曉哭訴的過程中他唯一做的就只是等米曉說下去然後回答一聲“嗯”。
“然後也不知道是太餓太饞還是太困,就一直睡到了現在,然後……然後……”
終於說到了現在,不過因為站著太累的緣故小米同學已經在陽臺上蹲了下來,她現在蹲在陽臺護欄背後,一邊擦眼淚一邊抽鼻涕的樣子,十足像稀裡糊塗被丟進街道看守所的失足少女。
雖然樊邵看不到她現在的樣子,不過他卻十分清楚她要說的話——已經吃了三天稀飯,外加虛弱到睡一天都沒夠,結果一接到電話就被他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罵。讓誰說這不是千古奇冤,讓誰看他不算罪大惡極啊。
“所以,就哄哄她吧。”
他想。
“然後……大叔你還生氣嗎?”
她說。
聽到小丫頭小心翼翼地接出了後面“然後”的話,皺著眉頭的樊邵差點笑出聲。
原來,之前的那些全是在哄他的話。
“大叔你怎麼不說話?”
只聽聲音,樊邵都能想象出小丫頭現在苦著臉撅著嘴著急的樣子。
“大叔……大叔?”
雖然說出來有點可惡,但他好像有點喜歡想象中她著急的樣子。
“大叔……”
“嗯,生氣。”
“哎?什麼?”
馬上就要敲電話確定對方還在不線上的米曉,沒想到等來了這句話。
“我說,我還在生氣。”
“大叔!你怎麼還生氣啊?我都這麼慘了,你還不解氣麼?”
本來收住了哭腔的小米同學,聽到大叔口氣淡定的回答他還在生氣,差點立馬就把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又都擠了出來。不過還不等她開哭,就聽對面人用同樣的語氣繼續說道:“就是因為你把自己弄得那麼慘,我才生氣。”
聽到這話的米曉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剛才的描述有點過頭。
“額……大叔,其實我也沒有太慘……因為剛剛接到電話前,我還偷偷吃了半個麵包。”
好吧,如果按12點計算,那是半個快要過期但其實沒有過期的麵包。
“你……”
不知道為什麼,樊邵突然就腦補了小丫頭對著牆角辛酸地啃完半個麵包的畫面。
不過現實中人家小米同學可是光明正大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對著夜色中臺燈發出的那點微光,仔細確認了生產日期後,才堅定不移地啃完了三天前剩下的那半個麵包。
又過了一陣,沒有聽到大叔後半句話的米曉只得再次發起正面進攻。
“大叔……我下次不會了,所以,大叔你別生氣了……”
雖然樊邵很確定她口中的“不會”,大概也就是不會再一聲不吭消失三天,或者很可能只是不會把手機調成完全靜音狀態。不過本來他也只是想確認她沒事而已,現在確認到了,他也沒什麼好再擔心的了。
“行啦,已經這麼晚了,快回去繼續睡吧。”
還是沒有聽到大叔直接回答的米曉終於拽開了心中那扇叫做“牢騷”的小門。
“大叔,本來之前一笑跟師兄說大叔你這人特別愛記仇我還不信,不過現在……”
“現在怎麼?”
“現在我不止覺得大叔你愛記仇,而且還覺得大叔你特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