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瀾前腳一走,張藝興便去懲罰另一個。
“你以為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還非得在女人面前做一個樣子出來,撐不起就別逞能!”張藝興一把奪過金鐘大身上的帕子,幫他擦著頭髮。
“這麼點雨能把我怎麼樣……啊嚏!”
“笨蛋。”張藝興雖然嘴上罵著,眼裡卻盡是笑意,“你也快去洗洗,我讓廚房給你燉點薑湯驅寒。”
“不要喝,薑湯好辣。”
“良藥苦口,薑湯雖辣但是有效果,你敢不喝試試。”
沒辦法,在張大財主的逼迫下,金nu估計永遠都翻不了身了。
從吳瀾的表情來看,怕是和離沒成,張藝興知道肯定是這傻小子估計到吳瀾和自己的關係下不了口,既然這樣那也只好算了,以後再說。
從成親到現在也是有大半年時間了,可金鐘大和吳瀾基本上在一起只是睡覺而已,其他什麼也沒做,今晚亦是如此。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一晃眼即是除夕,日子一天天將就著過,吳大小姐這時又找到理由搬去王府,姑爺自然也很樂意。
吳澈和吳溢也搬了回來,一家倒也是其樂融融的樣子。
找鹿晗的事沒這麼簡單,基本上毫無線索,被派出去的大數量人也基本上都是空手而歸。
旭王府裡到處掛著喜氣洋洋的大紅燈籠,這倒是高麗沒有的。
“以前跟爹到處奔波時,他從不捨得把錢省下來買燈籠,旭王爺過年也真夠奢侈的。”夏明月也在金鐘大的房間面前掛著大大的紅燈籠,再怎麼說也是小女孩,掩藏不住那些豔羨的眼神。
“這算什麼,我們那邊雖然沒有這些紅燈籠,倒也不比皇城差,有空的話帶你去看看。”白賢回答到。
夏明月是白賢一手在帶,從書法教到騎射,或許真的想把她培養成金鐘大身邊一個能信任的人,又或許這女孩太聰明,基本上一學就會。
“是嗎,我早就想去白賢哥哥家裡瞧瞧了,可不許賴皮。”
“說起來,是好久都沒回去了。”金鐘大懶洋洋在貴妃榻上趴著看這些人忙活,中原人怎麼有這麼多節日,不過好吃又好玩,倒也不壞。
“上次俊綿哥說王上已有廢褚之意,你怎麼還不長點心。”白賢過來戳了戳金鐘大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謂是傷了神。
金鐘大搖搖頭,倒是不以為然,“廢就廢吧,我找到了比江山更有意義的東西。”
這些對話都是用的朝語,夏明月聽不懂,自然也不多問。
“俊綿哥還留在皇城嗎?”
“據說是。”
本來說這些王府是應該四面都是丫鬟站著,不過說今天除夕嘛,自然大家都去幫忙辦置年貨,就只有金鐘大一個閒人。
“稟報姑爺,門外有一商士求見,說是您的兄長。”
“一定是俊綿哥,快讓他進來。”
“是。”
金鐘大這時才起身迎接,理了理自己邋遢的衣物,免得一會兒又捱罵。
開門一看果不其然就是金俊綿。
“俊綿哥,你……還沒走啊?”
“傻小子,怎麼說話的呢,我是特地來看你的,一點良心都沒有。”金俊綿拿著摺疊的扇子,敲一下金鐘大的腦袋。
金鐘大鱉著嘴,“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
“鍾大,白賢,你兩在這兒小日子過得挺不錯。”
“拖他的福,想我好歹也是高麗國最聰敏的人,堂堂一代大士,結果現在變成太子殿下的專用小廝了。”
“說得像我哪兒虧待你了似得?”金鐘大朝邊伯賢吐了吐舌頭。
在中原叫白賢,取人字,在高麗才叫伯賢,這倒是不重要。
“俊綿哥啊,你不知道,他整天都和某某秀恩愛,簡直是一日不見渾身起雞皮疙瘩,想我們這種沒家室的人,好不心涼。”白賢還做一副捂胸裝,悲慘情。
“叩叩——”一丫鬟上前稟報,“姑爺,王爺說要宴請您的兄長,設宴款待,請立即出席。”
金俊綿回過頭,“看來是把你盯得蠻緊的,我才來了這一會兒……”
“哪兒能啊。”金鐘大起身,“走吧,兄長。”
既然是年夜飯肯定宴席人多,坐在上位的張藝興,左邊的吳瀾不顧長幼序,硬是坐在吳澈和吳溢前邊,右邊是客金俊綿,然後金鐘大。
“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