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件事上,我對你是非常不滿的,我也沒別的意思,你懂吧?”
“軍座,屬下明白!”
舒方德苦笑一聲,顯得頗是為難。
他懂就行了。
宋彪不想廢話,揮揮手就讓舒方德出去辦事。
宋彪確實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覺得這麼好的女孩子嫁給豪門公子太委屈了,還是要到東北新軍的文工團鍛鍊一段時間,增加歷練,指不定就能在部隊找到合適的革命同志。
至於他自己的婚姻大事,他暫時還不著急。
他現在的人生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快速利索的搶在辛亥革命之前推翻滿清做皇帝,順應民心推行君主立憲制,如果到了那時候還沒有正牌夫人,那就全國公選嘛,先選中華小姐,前十名出來之後再挑一個做老婆。
此時的舒萱小姐正在舒家院子裡為難,她隱約能感覺宋總督對她似乎別有用心,這讓她頗是為難。
比起在國內,她更喜歡在康州的生活和康州女子學院的溫馨時刻,可惜都過去了,此時的她回到了一個陌生的土地,冰雪覆蓋著周邊的一切,身處於一所都是士官生的陸軍士官學校裡。
一直聽人說宋總督是從俄國留學回來的軍事專家,只是不知道遙遠的俄羅斯會是什麼樣的世界。
她思緒凌亂的想著這些雜亂無章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東北新軍的文工團,聽起來倒像是搞文藝工作的地方,表演戲劇或者是音樂劇,可她不明白軍隊為什麼需要這樣的工作。
她聯想到了軍隊的禮儀樂隊,很遺憾,她雖然很是會談鋼琴,卻不太懂打擊樂和長短號。
就在她想不透這一切的時候。她的四哥舒方德匆匆從外面回來,穿著那一身很是漂亮的黑藍色高階軍官的制服,她忽然像是丟開了所有的煩惱。很俏皮的學那些士官生上前敬禮,笑道:“哎呀,四哥怎麼有時間在這個時候回家啊?”
她的敬禮一點都不符合規矩。歪歪扭扭很是俏皮兒。…;
舒方德笑眯眯的看著她,調侃道:“怎麼,這麼快就決定去咱們新軍文工團了?”
“什麼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正煩惱著呢!”
舒萱又不高興了,鼓著粉粉的腮幫子,顯得真是很苦惱呢。
舒方德笑了笑,勸說道:“其實去文工團也不錯,你的音樂和文學功底都不錯吧,我聽說你在溫斯特沃夫女子學校的鋼琴演奏得過優分呢。我們文工團倒是不要求談鋼琴。就是用文藝演出的方式去激勵將士們計程車氣,宣揚愛國主義精神,要求編排一些具有這些作用的話劇,舞臺劇,或者是民俗歌舞表演。以及一些能簡單傳唱的軍歌。這不是挺適合你的嗎?”
舒萱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不是要唱戲曲給將領們看的那種?”
舒方德道:“我還能騙你嘛,真的是給所有士兵們看的,你過去之後應該就是搞編曲和創作話劇之類的事吧,有我在新軍參謀處工作,誰敢得罪你嗎?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當是去做花木蘭和穆桂英唄,雖然這好像不是你的志向,可我倒覺得比當一個英語教員有成就,也挺有趣的,收入肯定更不錯。這個文工團其實目前就是我在負責,話說我還真的沒有搞出成績,一直讓軍座很不滿意,你就當是去給你四哥幫忙吧。”
“那好啊,就當是去給你幫忙咯!”舒萱嬌俏的略顯得意的笑出聲兒,好似銀鈴一般可愛清脆,卻又有點犯難的質疑道:“可我見爹的意思似乎不太同意,雖說是讓我自己琢磨,可他的臉色就在那呢。”
舒方德拍了拍大妹舒萱的肩膀,道:“嗨,老頭子的事就我去處理唄,有什麼不同意的啊,就是抹不開那張老臉。”
舒萱又道:“你可不知道,你們軍座跑過來沒說幾句話,直接就說爹以前翻譯的那些自然書籍都是文言文,連他都讀不懂,想讓爹全部用白話文翻譯,可讓爹的臉色好一陣尷尬和難堪啊!說來也是,都說你們軍座如何厲害,怎麼說個話這麼刺耳啊。”
舒方德笑道:“嗨,軍人唄,又不像老文酸秀才說話那麼繞花花腸子,咱們軍座一貫是有什麼說什麼,不掖著,不藏著。再說了,他每天要忙那麼多事,上午還非得擠出時間接見奉天巡撫蔭昌,哪裡有時間在老頭子這裡浪費口舌,三言兩語將問題說清楚就行,要是老頭子不同意,那他就另外換一個聽話的唄。畢竟是東三省總督嘛,他說一,下面的都不準說二。”
舒萱唉呦的感嘆道:“聽起來倒是很厲害的人,總好像有點可怕。”
舒方德挺肅然的思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