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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去,這是不現實的,要一步步的分期幾年穩步做這方面的工作。我現在看你們的很多事情,辦的都操之過急,急於求成,古話說的好,欲速則不達啊。包括同盟會那邊的很多工作,辦的都有點過於急切,基本不能形成一個穩定的氣候,都是小打小鬧。”

秋瑾現在處於東北新軍的這個大氛圍裡面,有宋彪這樣的超強名將做靠山,她自然是不再著急了,只要等宋彪積蓄到足夠的力量那就能一推到底。

她站在宋彪的角度去考慮問題,考慮同盟會那邊的情況,確實是越來越不如光復會。

在過去的半年中,光復會是在不斷的擴大,各省都陸續建立了分支機構,以各種名義暗中活動,在新軍、工商界和留學生中擴張的最為迅速,在宣傳和活動經費上也是非常充足,過去半年秘密刊印的小報、書籍有數十萬份,暗中流通極廣,而且在“宋震旦”、蔡元培、汪兆銘、陳天華、陶成章等人的努力下,也構建了一整套的光復革命理論和建設新中國的思想。

現在的情況就是隻要一個新青年能夠看到這些東西,那就肯定能燃起非常強烈的革命志向和堅實的新希望。

秋瑾此時的一個感觸就是——搞革命需要專業能力,和“宋震旦”的中華革命會合並之前,光復會空有理想和熱情,而無實際的操作能力,現在則已經變成了組織極其嚴密,理論極其深厚,資金極其充裕的光復革命政治團體,從一個業餘的愛好社團向著一個專業的革命政黨轉變。

秋瑾在很短的時間裡面想了很多的事情,和宋彪感嘆道:“軍座所言甚是。我們一定會非常注意的,既要熱情高漲,積極進取,也要穩步發展,厚積薄發。”

宋彪聽到這話肯定是很高興,笑道:“你能這麼想,那肯定就是最好的事。關於新劇目的編排,還有邀請留日春柳社加盟店事情,你應該也辦的差不多了吧?”

秋瑾笑道:“舒老從上海請了兩位頗有學識之士編寫新劇。我們現在正積極排演其中一個名為‘虎門銷煙’的話劇,希望能夠起到激發士兵士氣和民族意識教育的作用。我們在裡面新增了很多戲劇衝突,特別是關於漢族人和滿族人。漢族人和英格蘭民族的討論,透過英國人之口去講述這些民族上的差別,起到激勵和教育的作用。至於春柳社,他們已經同意過來了,我打算年底繼續回日本一趟,和他們當面洽談此事,爭取將他們的骨幹先帶回來編排新劇。”

宋彪對春柳社還是有點興趣的,因為這些人也算是中國話劇事業的,甚至是中國電影之先聲者,能夠找到他們加入文工團。對文工團也是非常重要之事。…;

此時,秋瑾倒是另外想起一件事,和宋彪問道:“軍座,聽說您和湖廣總督張之洞一直有書信往來,關係密切。日知會的事,您能不能勸張之洞網開一面,將那些先生和同仁志士們都釋放了。”

宋彪並不知道日知會是什麼事,就問道:“這是什麼事情啊?日知會是我們的分支機構嗎?”

秋瑾答道:“不是,他們原先就是一個並無明確主義的革命團體,可能偏向於湖北獨立自治傾向。因為是藉著當地教堂的一個日知堂活動,所以叫日知會。孫逸仙先生派了同盟會的一些人過去幫他們組織革命活動,準備起兵造反,結果被叛徒告發而失敗了,現在都已經被張之洞抓住,關在大牢裡。”

宋彪很不高興的恨道:“胡鬧,那才有多少人力物力啊,同盟會就這麼喜歡鼓動這種小機構造反嗎?我們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們現在就只是一個小火苗,就要挑唆他們衝在前面,迎面就是一盆冷水澆滅了!”

宋彪其實很不認同孫逸仙的一些作為,這是一個理想主義上的大師,但也是一個行動上的矮子,真的很缺乏指揮實際革命運動的能力。

空談誤國。

當然,該尊重還是要尊重,瑕不掩瑜,確實是一代偉大的革命英雄,如果孫先生真有指揮實幹之才,中國的歷史恐怕早就改寫了。

聽著宋彪的話,秋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等了片刻才問宋彪道:“軍座,您看能不能施以援手?”

宋彪想了想,起身去拿起電話將秘書處的舒方德喊過來。

等了一會兒,舒方德就匆匆進入會客室。

宋彪和舒方德問道:“日知會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舒方德道:“聽說了。”

宋彪和舒方德道:“給張之洞總督大人發一份電報,就說世事難料,國內已非正統和反賊之爭,而是滿漢之爭,皇統和憲政之爭,勸張大人以名節為上,放了那些人,將他們驅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