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中的萬幸。如果硬要說是不幸,我本人也沒辦法。因為來自大學裡的不幸,其中包括大學生自身的不幸,這一切的一切是我所不能控制的不幸。如若有一天,儘管這一切的一切都能夠像鐵鍋開F1一樣的神出鬼沒,但結果我大都猜得出來的話。倘若與其一樣的悲壯。還不如讓我說一句且一定挨否的“難產也是晚育的一種表現形式。”這樣的話。
哪怕是在前些天的演講中。
最後,要說的是此次演講極不成功。浪費掉的五天時間,全然當作我是在84年1月9日之後的第5天生出來的好了。
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夠讓人心安理得地看待這五天以來我對時間的充足浪費。
從高二升高三的瞬間,我著實是參加了。
今天我再次意外的趕往考場方向,起的很早,太陽都無奈的承認這一點。
我提前兩個小時到達刑場,刑場的大門緊閉,這要比電影裡的淪落到敵人手裡的共產黨員的嘴閉的還要嚴。
此時的我茫然不知所措,沿著遊刃無餘的空間,隨風飄蕩在十字路口,迷茫的不知方向;隨著人群的擁擠,我離奇的出現在菜市場的中央,今天的菜市場能給我帶來的只有菜市口的錯覺。
深秋的日子裡,總會擁有讓我蒼然悲傷的視覺,鋪天蓋地的菜葉,滿目瘡痍的魚蝦的屍體,還有就是被秋天遺落的樹葉,深秋的日子裡,總會擁有讓我肅然起敬的場景,那就是每一年的秋決……
我今天就是要被處決的一個,這是我做過的最為無聊的一件事情,我想。
一直以為不知何時起我們被安排著生存,走到哪裡都有四面高牆圍著你,我們一直在沿著這堵牆漫無止境的遊走;盲人一樣的找不到終點,缺口是我們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我們用一生的時間去尋覓,最後被撞得慘不忍睹的坐在原地。當我們精疲力竭得仰望藍天的時候,我們終於發現,這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可以去外面世界的唯一指定缺口,不過你要出去,就是需要一個足夠長的梯子。
這似乎很難領悟,這只是時間的問題,我想。
當你真正的領悟,你也已經沒有在登上梯子的勇氣……
在菜市場的瞎晃,我盲目歸來,在清晨9點。
所有的犯人粉墨登場,什麼叫垃圾一樣的人,這些全然符合這一定義,我也無奈成為其中一個垃圾中的很難再加以利用的垃圾。
這不是自信就可以坦然面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