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怕給被人求走,再找麼合適的就難了。”柔福笑微微道。
皇后在腦子裡盤算,到底是誰家的女兒,竟然讓柔福覺得好,她打趣道:“柔福看上的,是誰家女孩兒?”
“是嚴家嫡女,嚴清歌。”柔福笑道。
皇后的身子一震!
怎麼又是那個嚴清歌。
中午太子才給她難堪,想要娶那個嚴家女。現在炎王府也求娶她。加之前幾天,忠王妃也來和她說,想給他家二兒子水植求那個嚴家女。
這嚴家女有哪裡好的,竟然讓太子和京中兩大王府都爭相求娶。
柔福聽皇后不說話,笑嘻嘻道:“柔福不瞞皇嫂,修羽的脾氣,你應該知道,從小就是無法無天的,後來拜了嚴家嫡女的舅舅為師,才慢慢收斂起來。他們兩個,自小就常見面,我看著倒很般配……”
那日忠王妃來見她是的說辭,和柔福何其相似。忠王妃的話,她還記得:“前年冬日,我家植兒去莊子泡溫泉,路上馬車翻了,嚴家小姐路過,讓出自己馬車給植兒取暖。眼看植兒年紀大了,我問他,可有喜歡的女孩兒,我可以幫他問問人家,他只告訴我這為孃的一句,嚴家小姐很好。這嚴家小姐,和我家英兒是朋友,她的性格我也很喜歡。雖然門第低了些,但我家絕不會虧待她的。”
皇后聽著柔福的話,心中只剩下了冷笑。這個嚴家女,看著老實,原來竟是個狐狸精,把京裡面少年的魂兒都迷了去。老天有眼,沒讓她嫁給太子,不然後宮裡還能有寧日。
不過,皇后畢竟是皇后,她心裡很快就有了算計。
相比較忠王府的求婚,和炎王府的求婚,顯然是炎王府的更好些。
若是把那嚴家女嫁給水植,水植是個殘廢,忠王府又愚忠的緊,不夠強硬。依太子的性子,將來萬一犯了糊塗,非要將她再搶進宮,可就麻煩了。
若是將她許給炎小王爺,有柔福在上,炎修羽的性格又是個混不吝,便能從根上斷了太子的念想。
想到此處,皇后的心情才好轉了一些。她笑眯眯的對柔福道:“這算什麼大事兒!我今晚上就和你皇兄說,讓他親自下旨給炎小王爺和這嚴家女賜婚。”
柔福見事情成了,笑道:“還是皇嫂疼我。”
出了皇后寢室,柔福到了命婦們待著的大廳,忠王妃雲氏笑著招呼道:“皇后娘娘如何?”
“皇嫂很好,馬上就要出來了。”柔福截了忠王妃雲氏的胡,提前將嚴清歌搶下來,面上卻好像什麼也沒發生,笑著提起裙角,坐在雲氏身邊。
不多時,皇后身邊的大宮女就出來了,叫了名命婦進去,和皇后單獨說話。
外面的眾人也悄聲交談,分別說著自家看上了哪個姑娘。
因為忠王妃的身份還算比較高,很快就輪到了她。
雲氏拜見過皇后,笑盈盈道:“皇后娘娘,前幾日我和你說過,看上了嚴家嫡女,今日還是一般想法。”
皇后歉意的對雲氏道:“這事兒怕是不能成了,方才柔福替炎小王爺求娶嚴家女。你心中可還有旁的人選麼?哀家都可以替你做主。”
雲氏愣了愣,沒想到柔福方才進來竟然是為這事兒。但柔福是個什麼人,雲氏清楚的很,這種事兒,還真是她能辦的出來的。有柔福插手,嚴清歌是不可能嫁到忠王府了。
她其實也並不是非嚴清歌不可,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強勢的婆婆,所以,在選擇媳婦的時候,唯一的要求,就是那女孩兒能被她拿捏住行了。
她想了想,道:“我記得這屆秀女裡有個姓雲的女孩兒,和我家並不是同一支,雲家的家教,我是信得過的。”
雲氏在寧王位傳給炎修羽前,就已經開始沒落了。那個雲姓女孩兒和她算是本家,嫁來後,只要稍微有點腦子,就該知道以後該怎麼做。
皇后翻動了一下桌上的秀女名冊,笑道:“是那個叫雲嵐的女孩兒吧?她還被人選走,我記下了。”
會見那些命婦們,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到了晚上掌燈時分,鳳藻宮才送走最後一個客人。
皇后累得脖子痠疼,叫宮女把她的髮飾全拆了,頭髮打散,披在腦後,好鬆快一會兒。
坐在桌前,她將今天各家求娶的女孩兒名字謄抄好,一一對應的看著。
正在皇后仔細審查有沒有什麼不妥時,一個穿著龍袍的身影走了進來。
幾名大宮女立刻跪了下去,拜見皇帝。
皇后也對著皇上行個禮,道:“皇上,您怎麼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