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覺得自己不受重視。嚴清歌這樣冷淡的態度,她當然更是接受不了。
將那紙失物單子放下後,趙氏便站起身,對嚴清歌道:“老身事情已經辦完,又得了嚴小姐飯菜招待,這就回去了。只是家裡的東西沒有討回之前,圍在外面的人還是不能撤的。告辭。”說完後大步離開。
嚴清歌和炎修羽將趙氏送出去,待不見了她,嚴清歌才鬆口氣,面上露出不悅之色來。
炎修羽和嚴清歌往青星苑走去。
天上的星子和月亮已經升起,正是月末,殘月如鉤,稀薄的月光落在地面,幾乎看不清楚路。炎修羽小聲道:“清歌,你是不是不喜歡那信國公夫人。”
“說不上不喜歡吧。”嚴清歌道:“只是她本就不是什麼討喜的人。”
“我已經叫人去找你父親了,你別擔心,這件事和你沒關係的。”
“多謝你啦。”嚴清歌停下腳步,道:“羽哥,不如我們拿上方才信國公府人留下的單子,去問問朱茂,到底是怎麼回事。”
炎修羽道:“還能是怎麼回事。朱家那個庶子做的,還不是和前幾年你家那個姨娘偷盜書庫的做法如出一轍麼?”
“是啊,就是這兩者太像了,所以,我才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錢,我怕是根本沒有落到嚴家。”嚴清歌嘆氣道:“你還記得我們上次約了在茶樓裡玩兒麼,我們看到海家新開了一處藥房,那藥房管事兒的恰恰又是這個朱家的庶子。我第一次見他時,他的衣服那麼舊。一個連新衣服都穿不起的人,怎麼能往海家投錢開藥房呢。”
“你是說,那個朱家庶子,是將錢給了海家?”炎修羽恍然大悟。
“我只是猜測如此,但是信國公府找來了嚴家,只怕我那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