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因為他保養有術,才顯得很年輕。
可是就這麼短短几天,歐陽少冥就現出明顯的老態,瞧著不但像他的真實年齡一般衰老,還要更加的大上幾歲。
嚴清歌不由得萬分好奇,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對歐陽少冥刺激真的那麼大麼
明明歐陽少冥用親手所制的那些毒藥害的別人家破人亡,也不是一次兩次,難道之前他害別人的時候,從來都沒想過有天報應到自己頭上怎麼辦
歐陽少冥意志消沉,眼睛裡半點兒光彩都沒有,渾濁的目光緊緊盯著床邊的一處,一直不說話。
炎修羽先開口,問道:“歐陽神醫,你以後想要如何”
歐陽少冥沒有答話,嚴清歌和炎修羽還以為他不會再有反應了,忽然,歐陽少冥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聊度殘生,還能如何”
別人說這句話,嚴清歌還能覺得,可能是這人受了沉重的打擊,所以才產生了消極的念頭。但歐陽少冥的聲音裡,滿是怨毒和狠辣,聽得人牙根發酸,歐陽少冥哪裡是想聊度殘生,根本就是想出去瘋狂報復這個世界才對。
這種人,就和得了瘋狗病的狗一樣,放他出去,是在造孽。
歐陽少冥抬起無神的眼睛,看了看嚴清歌和炎修羽,問道:“這幾日,宮裡有沒有來人。”
嚴清歌看著他隱約泛著期盼的眼神,回答道:“才良人並沒有叫人來過問。”
歐陽少冥沒想到嚴淑玉這麼多天沒見到他,竟然連問一聲都沒有,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但是,他心裡憋著一個疑問,如果不得到確切的答案,就是死都放不下心來。
他想要親自問問嚴淑玉,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這個養舅的身世,這些年來,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他。不管結果是肯定還是否定,他只要一個答案,就滿足了。
一想到這件事,歐陽少冥就像是重新活了過來,但這個念頭一走,他又死氣沉沉,滿身暮色。
看著歐陽少冥就在那麼短短一瞬間起死回生,又由生變死的迅變化,嚴清歌十分吃驚。
她有些擔心,歐陽少冥是不是已經瘋了。除了瘋子,誰會表現的這麼神經質。
或者說,歐陽少冥早就瘋了,只是以前沒有像現在瘋的這麼徹底。畢竟之前他的那些所作所為,便已經不能為世人接受了,除了瘋子,誰會想要活剖人體呢
嚴清歌對炎修羽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退出去了。
嚴清歌擔心的對炎修羽道:“羽哥,我看歐陽少冥是失心瘋了。這樣的人放出去可不得了。他若是存心報復,隨便找一處水井下毒,半城的人都要遭殃。或是哪個不開眼的不信他瘋了,非要請他治病,他一貼藥下去要了人命,也未可知。”
炎修羽很贊同嚴清歌的說法:“我們先將他關在府裡面,不叫他出去。就算是四皇子,也不敢來咱們府裡搶人。”
在嚴清歌看來,歐陽少冥的病情不輕,所以專門請了兩個慣會治失心瘋的郎給他看病。
沒想到那兩個郎進去給歐陽少冥問病診脈,過一會兒滿臉愧色,兩股戰戰出來,向嚴清歌告辭,道:“歐陽神醫並沒有病,反倒是我們兩個受益良多”
顯然是這兩個郎在醫術上的造詣遠不如歐陽少冥,沒診出歐陽少冥得了什麼病,反倒被他問倒了,只能羞愧的落荒而逃,若再留下去,被歐陽少冥巧舌如簧的辯著,他們就該是自己得了失心瘋。
這麼一來,肯給歐陽少冥看病的人,也沒了。
耽擱了三五日,一日,看護歐陽少冥的下人對嚴清歌報信,道:“娘娘,歐陽神醫非要見您和小王爺,說是有話要和你們說。”
嚴清歌也想看看歐陽少冥到底病的如何,便去喊炎修羽,沒想到炎修羽不在,只得自己去了。
只見歐陽少冥氣色稍微好了點,可是上次受到刺激之下變得花白的頭髮,卻沒辦法變回來了,因為這頭頭髮,它看著老態橫生。他衣著整齊,看打扮,一副想要外出的樣子。
歐陽少冥神色平靜,對著嚴清歌道:“娘娘,我要進宮一趟。”
“不行”嚴清歌斬釘截鐵的拒絕道。連普通的京城她都不要放這個瘋子出去,怎麼可能將他送進宮,一旦歐陽少冥在宮裡面發作,牽連炎王府,炎王府全家上下都沒好果子吃。
歐陽少冥一笑:“我並沒有得失心瘋,前幾天娘娘請來給我看病的郎可以作證。若是娘娘不肯信我,我就證明給你看。”說著,歐陽少冥手指一翻,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顆大紅色的藥丸,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