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閒散王爺,炎修羽也沒被皇上另作安排,只在家待著,門前更是鞍馬零落。
樂軒沒好氣的喊了好幾聲門,那沉重的紅木大門才被從內開啟條小縫,一個看門的伸出腦袋,還沒看清楚外面站著的是誰,就大聲道:“對不住!我們王爺王妃小王爺全都不在!”
冷不丁吃個閉門羹,樂軒惱了起來,一把揪住那看門的領子,怒道:“叫炎修羽給我滾出來。”
“你……”看門的個子不高,被樂軒一抓,竟是給舉得雙腳離地,他驚叫了起來。
一看樂軒敢動手,門口嘩啦啦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大堆人,各個身強體壯,滿身腱子肉,一看便是練家子,手中提著刀槍棍棒,團團將樂軒圍住。
樂軒卻絲毫不懼他們,冷笑一聲,呸了一口,道:“叫炎修羽滾出來!就說樂軒來了,要會會他!”
聽到樂軒的名字,頓時有幾人恍然,臉上的表情也從兇狠戒備,變成了討好。
有幾個不明就裡的,納罕的看著同伴們的轉變,不知道是怎麼了,被人撞了一肘子,道:“蠢貨,趕緊把你手裡東西放下來。這是咱們小王爺師父的兒子。”
“原來是樂家公子,失敬失敬!”這時,一名山羊鬍子的管家緊趕慢趕,一路小跑過來。
見了樂軒,那管家躬身道:“樂公子,您來的可是不巧,我們家主子們現在都住在京郊莊子,平常十天半月也不回來一次。你要找小王爺,這麼著吧,我叫人駕車給您送去那邊。”
聽著那管家的好言好語解釋,樂軒的臉色也沒變好多少,他橫眉冷對道:“勞不起你們炎王府這個大駕,跟我說地方,我自己去。”
樂軒滿身火氣十足,那管家一陣兒的莫名其妙,摸不到頭腦。
送走樂軒,管家趕緊叫來兩個機靈的小子,道:“趕緊去京郊府上通報,說樂少爺拜訪,再有,就是樂少爺好似不那麼開心,你們該怎麼說話,都知道吧?”
那兩個機靈的小子趕緊出了門兒,騎著矮馬朝城外奔去。
待樂軒尋到地方的時候,炎王府別莊的門前,已經站了一排歡迎的人。
炎修羽郝然在列。
見到闊別不少日子的樂軒,炎修羽大笑一聲,將才翻身下馬的樂軒攬在懷裡,用力拍了拍他肩膀:“軒哥兒,你是來參加今年恩科的吧!別走了,就住我家別莊。”
樂軒一把推開炎修羽,臉黑的像鍋底,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將我們妹妹如何了?”
“清歌……”炎修羽一時失神,喃喃的說了一句,臉上浮現出無奈的苦笑,扯著樂軒膀子帶他往院子裡走,道:“一言難盡,我們進去再說。”
他這樣舉動,越發讓樂軒覺得他心裡有鬼。樂軒冷笑一聲,站定在原地,任炎修羽拉扯,一動不動,冷聲道:“你就在這裡給我說清楚。”
炎修羽看樂軒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但卻又沒別的解決法子,於是將眼睛一瞪,掃視了一圈兒其餘幾個跟著來迎接樂軒的下人們一眼,那些下人們立刻呼啦啦全部散了。
“軒哥,你到底怎麼了?我日夜都想讓清歌出宮,早點和她完婚,可是皇后那裡不放人,說是讓清歌過了及笄禮才肯叫她出宮,那要等到明年了。”炎修羽見周圍沒了人,頓時伏低做小,討好的看著樂軒。
“只有這些?”樂軒索性點開話題,怒罵道:“我今日才一進京,就聽見有人詆譭清歌的名聲,說什麼你和太子搶她一個女人,她一個女孩兒家,怎麼經得起人眾口鑠金,毀她清白……”
話還沒說完,樂軒忽的給炎修羽撞了一下,炎修羽的臉上現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你還敢打斷我說話!”樂軒指著炎修羽的鼻子怒罵,一揮馬鞭:“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交代,今日我們就恩斷義絕,我代父親逐你出我樂家門牆!”
炎修羽趕忙連連擺手,驚慌道:“軒哥!你方才聽錯了吧,那些人討論的,根本不是清歌,而是清歌的庶妹嚴淑玉。”
樂軒怒道:“你還敢狡辯!”
“軒哥,你好好想想,那些人真的提到了清歌的名字麼。”炎修羽問道。
樂軒仔細回想一下,臉上的怒容漸漸僵了起來,被尷尬所代替。
是啊,那些人似乎從頭到尾說的好像都是嚴家女,而沒有提起具體的人名。
“這件事很麻煩,樂兄,你還是跟我進門,我細細的說給你聽吧。”炎修羽對樂軒躬身行禮,道。
樂軒心知這事兒怕是真的有內情,才暫時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