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留了她吃早飯,連吃午飯都沒叫她出去,還不是因為防備她跑去和炎修羽見面。
而海娜珠倒好,趁著她這個正派未婚妻不在,這麼大刺刺的跑去見炎修羽了。
嚴清歌心裡又煩悶又噁心,胸中升起一股想要嘔吐的反胃感。
海娜珠磨著皇后,想要她答應自己去御花園,但皇后卻顧左右而言他,叫嬤嬤端過來各種吃食,來堵海娜珠那張嘴。
海娜珠坐不住,看事無可為,鳳藻宮這正廳裡燒的炭太熱,悶的慌,便走了。
只剩下嚴清歌和皇后時,皇后才笑眯眯的對剛才一直沒吭聲的嚴清歌道:“我方才和你呆的興起,倒是忘了,那武狀元,就是炎小王爺吧?”
嚴清歌剛想回答皇后,一張嘴,噁心的感覺更重了,她猛的咬住舌頭,來制止那股欲吐的感覺,忍了半天,還是乾嘔一聲。
皇后一愣,看著嚴清歌。
嚴清歌趕緊跪下,道:“娘娘贖罪,清歌許是……嘔……”
皇后也看出來不對勁兒,道:“快來人給嚴姑娘看看,是怎麼了。”
皇后身後立刻有兩個大宮女帶著嚴清歌下去,到了側殿裡,嚴清歌終於忍不住,哇哇大吐起來,吐到後來,滿嘴發苦,竟是連膽汁都嘔了出來。
見她臉色發青,那兩名大宮女趕緊去給皇后報信兒,今日嚴清歌早飯和午飯都是在鳳藻宮陪著皇后用的,皇后沒事兒,可見應當不是吃壞了的問題,是嚴清歌自己病了。
“叫她別過來了,直接回去歇著吧。”皇后擺擺手,說道。
算算時間,左右那邊宴會也該結束了,她拘著嚴清歌在自己身邊一天,也是累得很。
皇后回了屋裡,伺候皇后的幾名宮女,立刻無聲無息的打掃起正廳,嚴清歌剝了一下午,才剝了一碗的那碟子核桃,被當做垃圾,無情的倒進簸箕中。
嚴清歌臉色發青,回了屋子。
才一進門,如意和霞紛就看出不對,問道:“姑娘是怎麼了?”
“我腹中有些不好受,在娘娘那裡吐了一場,現在已經舒服多了。”
如意一驚,道:“小姐,您先喝兩口熱水穩一穩,奴婢這就叫御醫去。”
“別了!”嚴清歌道:“我今日是在皇后娘娘那裡吃的早飯和午飯,若現在找御醫,娘娘心裡肯定不痛快。我先歇一歇。”
霞紛的臉上卻是凝重起來,道:“嚴姑娘,老奴斗膽一問,今日您在皇后那裡吃了什麼。”
嚴清歌身體一向不錯,比起一般的女子都要健康,腸胃更是好得很,平時吃飯也很注意忌口,怎麼會平白大吐一場呢。
“皇后娘娘那邊的飯菜比咱們屋裡要多很多,只早上,就有八樣粥,十碟小菜,兩個鍋子,十幾樣各種包子、花捲等物,中午便更多了,我當時沒注意都是什麼,宮女夾給我,我便吃了,並不敢細看。”嚴清歌無奈的說道。
霞紛沉思一下,道:“小姐先待著,老奴去一趟御廚房,一會兒就回來。”
若是飯食相剋,嚴清歌才這麼吐了一場,不看御醫,當然沒問題。但要是有人在別的地方做了手腳,那可就麻煩大了。
等霞紛走以後,嚴清歌喝了兩碗如意衝的溫熱蜜水,不一會兒,精神就好起來,肚裡也嘰裡咕嚕的叫了,隱約有些餓意,只是霞紛回來前,她不能隨便吃東西。
她正和如意坐在一起,門口進來兩個宮裝女子並四個太監,見了嚴清歌,便道:“嚴小姐,炎小王爺喝醉了酒,在前面鬧事兒,非求著太子爺要見您,大家夥兒制不住他,沒辦法,只能喊您去一趟。”
一聽炎修羽竟然借酒鬧事兒,嚴清歌一急,道:“他……他沒事兒吧。”
“沒事兒,只是鬧騰的厲害了點兒,一會兒爬樹,一會兒亂走。嚴小姐,您還是快點兒跟我們去吧。”來叫嚴清歌的姑姑說道。
聽著姑姑說炎修羽發酒瘋非要見自己,嚴清歌心裡怪怪的。
這幾日她一直在憂心,若是她對炎修羽真的只是普通的親情,而不是男女之情,該怎麼辦?這讓她有些不敢面對炎修羽。
但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再放著發酒瘋的炎修羽不管,怕是要出事兒。
她本就穿著去皇后那裡的大衣裳,還沒換下來,又在外面罩上一件猩紅披風,帶著如意,便朝外走去。
那兩名宮女和四名太監引著嚴清歌,越走越偏,眼看方向離御花園越來越遠。
雪下得大起來了,撲朔在嚴清歌面上,暮色越來越重,嚴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