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她一邊哀怨的看著嚴清歌。這兩道傷口,可是因為嚴清歌才落下來的。她就不信嚴清歌一點不動容。
嚴清歌卻是眉頭一挑:“我只聽說過有些青樓女子服砒霜增白,卻不知砒霜還能治疤。庶妹莫不是被人騙了?”
“姐姐不通醫理,當然不清楚。面上結紅疤,用砒霜外敷內服,很快就可使疤痕消散。世人都說砒霜是毒,談之色變,當然無從流傳它的好。”嚴淑玉侃侃而談。
嚴清歌眉頭微挑:“天下只有庶妹一人讀過醫書不成?凡事過猶不及,小毒怡情,大毒要命!”
聽著嚴清歌意味深長的話,嚴淑玉露出個不服的笑容:“謝姐姐提醒。”
見嚴淑玉已經承認她屋裡有砒霜,嚴清歌坐實了彩鈴之死有嚴淑玉手筆。
因為,嚴清歌重生前,信國公府有個姬妾,為吸引朱茂注意,就曾以砒霜法美白。那種白,是一種冰色的慘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病容,連脂粉都遮擋不住。
但看嚴淑玉的臉色,健康紅潤,根本就不是服用了砒霜該有的樣子。她這樣精明的人,想要美白去疤,什麼法子找不到,決不可能自毀根本服砒霜。
池塘邊的狗兒們看主人一直沒有下達攻擊的命令,知道這獵物不能下口,慢慢的散了。
嚴淑玉好不容易才爬上岸,身上溼噠噠的緇衣拖著地,一路走一路留下水跡。
她到了青星苑大門口,卻被尋霜攔住了。
“大小姐吩咐了,二小姐從哪兒來的從哪兒出去。”尋霜說道。
嚴淑玉愣住了。
她是爬牆進來的,嚴清歌讓她爬牆出,這未免也太侮辱人了。
但是,尋霜卻絲毫不讓,堵在門口。僵持了好久,嚴淑玉才咬咬嘴唇,朝她還留在牆邊的梯子走去。
未到明心齋,嚴淑玉便聞到了那股屍體腐爛發臭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