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家糊塗,這種事難道也能模仿嗎?我和太上皇情真意切,水英和太子,連面都沒見過,這是在害水英,也是在害水家。”
嚴清歌沒想到水太妃對她如此直言不諱,立刻垂下頭,不敢說話。皇家的事情,水太妃可以肆無忌憚的評論,她卻是不行的。
水太妃嘆口氣,對嚴清歌道:“我這幾日會叫水英來看你,她想來現在是沒臉見你這個朋友,你到時候還要多擔待一下。”
嚴清歌點點頭,嗯了一聲,水太妃將一雙渾濁的老眼在屋裡伺候的如意和碧縈身上掃了兩下,盯著碧縈,問向嚴清歌:“這個丫頭,就是那個叫碧縈的?”
“是,參見水太妃。”碧縈恭順的對水太妃行了個禮。
水太妃卻是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碧縈,你伺候你的表姐,可覺得委屈麼?”
嚴清歌驚訝不已,看向碧縈,只見碧縈的臉上卻是現出了慌色。
“碧縈不知水太妃說的什麼。碧縈只是個小宮女,伺候主子是應該的。”她有些驚慌的說道。
“你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水太妃道:“你本姓做周,你的外祖母,和嚴小姐的外祖母,是一對兒嫡親的姐妹。可惜你家祖父貪墨良多,搞得天怒人怨,最後落了個全家男丁流放,女丁充奴的下場。”
碧縈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對著水太妃和嚴清歌連連磕頭:“太妃,嚴小姐,碧縈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碧縈每每想起自己身世,難以啟齒。”
嚴清歌覺得自己的神經變得遲鈍了。
怪不得碧縈和她有幾分相似呢,原來她們竟然還有這樣的血緣關係。
她母親水柔長的就肖似外祖母荀氏,而碧縈的外祖母,和她的外祖母又是親生姐妹。
嚴清歌不知道說什麼好,對碧縈道:“你起來吧,這怪不得你。”
水太妃似笑非笑,看著嚴清歌和地上的碧縈,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