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一株湖邊垂柳。
沒變的,是她身上的神采和氣度,沉穩裡充滿了活力和靈氣,是別人怎麼模仿都模仿不來的——不管是碧縈還是嚴淑玉,抑或其餘有心計的女人們,都不及她。
只是,很多事情已經不能回頭了。而他,也不是那個傻傻的將她當做梅花仙子,痴心戀慕多年的少年人。
一切過往,如煙如幻,消失不見了,只剩下記憶永遠在。
經歷了戰火,經歷了權利的交替,經歷了一日日、一夜夜的空等。他有了很多不同的女人,甚至還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些瑣碎的事情,填補替換了太多。
最最可笑的,是他見了她,已可以接受沒有她,悸動轉化為唏噓,揭開一切,興許有不甘和恨,她已不是自己的必需品,但因為她刻意養成的在小事上善待儲秀宮女子們的習慣,還留了下來。
“你來母后這裡,可是為了水側妃。”太子溫聲開口,和豔琴歌說道。
“民女只是來給娘娘請安。”嚴清歌低頭恭敬答道。
太子心裡有根弦被撥弄響了,嚴清歌底下眸子不和他對視,讓他在大好的春光裡,心中像是落滿一層落寞的薄雪。
“你不要擔心,我知道母后如何想,我會帶水英回儲秀宮的。”太子寬慰著嚴清歌,和顏悅色道。
“多謝殿下。”
兩人相對無言,太子張張口,幾欲再說什麼,最終一句話都沒出口,走進了鳳藻宮大殿。
等太子走後,嚴清歌偷偷長舒一口氣,背上已經被冷汗浸溼了。
太子這個人,雖然命不長久,但卻是個心思深沉,手段非常的君王。
嚴清歌重生前,太子死後,少帝繼位,嚴淑玉那樣胡鬧的人垂簾聽政,只靠著太子留下的老臣和治國之策,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