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亦羨煞了圍觀的旁人。
他們家分家以後,置辦了家業,其實閒錢不是太多了,賬面攏共只有三四千兩銀子,曹酣的母親為了湊那十萬兩銀子,十之**都是靠變賣如意的嫁妝的來的。
若喚了個人,只怕當時就要翻臉和離,沒想到如意竟然二話不說,反倒安慰曹酣的母親。後來更是吃苦耐勞,和他一起同風共雨。
看著曹酣紅紅的眼眶,嚴清歌卻是一點兒都不感動,淡淡道:“如意跟著我,如珠如寶,怎的嫁出去了,給你們這樣糟蹋。曹公子是跟我們一起去過青州的人,知道這一路上我是怎麼對如意的吧?但凡有一口吃的,我都不會咽在自己肚裡,必要分她的。看看她現在,大著肚子還要支著攤子賣小吃,我的如意什麼苦活累活可是都不會幹的,你們家倒是用起人來不客氣!”
嚴清歌這話說的非常嚴苛,中間幾次如意拉著她袖子不叫她繼續,都沒有阻止住。
曹酣給說的羞慚無比,竟是哭了起來。
看他臉面給自己下的差不多了,嚴清歌才換了溫和的口吻,道:“不過,這些都是你們夫妻兩個關上門的事兒,按理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水,我這麼做,手伸的太長了。但以後該怎麼待如意,你心裡清楚的吧?”
“酣知道!”曹酣想起來如意跟了自己吃的苦頭,喉頭一陣哽咽。
倒是如意無奈的拍了拍他肩膀,對嚴清歌道:“大小姐,如意現在過得很好啊。我記得大小姐很早很早就跟如意說過,寧為窮**,不做富人妾。相公他只有我一個人,我們只要守得住這個家,夫妻同心,將來日子必然有過得好的一天,現在吃些苦頭算什麼呀。”
曹酣一聽,更覺得對不住如意了。
嚴清歌在心中隱隱感嘆,如意可真的是個寶,不管是誰遇到她,都會被她的真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