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樣就是從青州那邊的海港運過來的呢。有那幾個海港,青州早晚會繁華起來的。”
兩人說著說著,竟然對未來去青州的日子無比盼望起來,好像真的看到了美好的明天一樣。
嚴清歌乾脆一個軲轆爬起來,道:“我得叫人將咱們庫房的冊子拿來,我瞧瞧有沒有什麼好皮毛料子,叫人趕著做了大衣裳,我怕咱們剛好年底動身,路上可冷著呢。”
她想到就去做,高聲喊道:“懷菊,你過來。”
懷菊一掀簾子走進來,看見嚴清歌滿臉喜氣,心中大鬆了一口氣,道:“娘娘,湯麵和小菜做好了,您可是現在要用。”
其實廚房裡早就將嚴清歌之前要的吃的東西準備好了,只差將麵條在鍋裡滾一滾撈上來。只是懷菊看著嚴清歌先前接到那信的時候臉色難看的很,怕打攪了她,才一直按著那邊沒讓上。
嚴清歌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交代了飯菜,道:“上來吧。對了,將咱們庫房裡皮毛單子拿來,我瞧瞧。”
懷菊應了一聲,跑下去幹活了。
嚴清歌看著懷菊出去,道:“家裡這些下人們都是我新買的,很是得用,再買了新的**,又是麻煩。左右他們大部分都是從外地來的災民,並不是京城人,乾脆都帶去青州好了。”
“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炎修羽微笑道。家裡的事情,嚴清歌愛管就管,不愛管,他就出來給她善後撐腰。
夫妻兩個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嚴清歌跟炎修羽講了離開京城前要做的事情,不數不知道,一數倒是真不少。
除了拜訪各家交好之人,以及跟最為親密的那些人稍微透露風聲,處置財產,購買各種在青州不好買到的物品等等雜事以外,最重要的,是如何將元晟救回來。
嚴清歌想起來元晟,心裡一陣陣的為難。
“你上次在宮裡見到元晟,他是什麼樣子的呢?”嚴清歌問道。
“晟兒他很好。”炎修羽想起來元晟,目光裡全是唏噓:“但若是我早知道他會因為見過一面就被關禁閉,就寧肯不見他了。”
“你別責怪自己。就算你不見他,那人到了時間,也自然會討厭晟兒的。若是那人真心待晟兒好,會因為你見了他一面,就大發雷霆麼?”嚴清歌目光裡全是恨色。
明明是他使了陰謀詭計,將她的孩子換走,然後還不好好待他!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我卻不捨得晟兒吃苦。”炎修羽說道。
嚴清歌默不作聲,她和炎修羽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是誰能想到,太子竟然是這種人呢。
既然事情提上了日程,嚴清歌要做的事情就多起來。
第二日清早,她便帶著炎修羽去了嚴記繡坊,告訴眾人,這些時日因炎修羽回來,她沒心思再做這生意,便將繡坊關門一段時間。
雖說眾人都是不解,因為繡坊的生意完全可以讓人看著就行,不用嚴清歌親力親為,頂多她畫了繡樣子,隔段時間叫人送一送便成,可是既然主家這麼吩咐,而且還給每個繡娘發了不菲的紅包,她們也樂的拿錢歇著。
炎修羽知道嚴清歌是來做什麼的,道:“其實那地道不封也可以的,留著做不時之需。”
嚴清歌搖頭:“不行的!我和凌霄做的事情,若是流傳出去一點兒,便夠我倆死一萬次。現在既然你已經出來了,改拉攏的人我也拉攏到了,必須要將之前的漏子全補上。”
沒幾天,嚴清歌這邊的通道便封了個差不多。
待嚴記繡坊再開門,凌霄那邊也悄悄的歇業幾天,據說是二樓下大雨漏水,講一間雅閣泡了,需要再休整一番。
十月份很快過去了。
天氣越來越冷,嚴清歌終於把先前挖的密道,以及醉仙閣中那些夾牆和竊聽的機關全部填實毀掉。
她現如今除了偶爾出門拜訪幾家相好的夫人,就不再出門了。
這日早上,嚴清歌昏昏沉沉的,怎麼都睡不醒,龍葵叫嚴清歌起床,一摸嚴清歌身上面板燙人,竟是發燒了,趕緊喊了郎中來給她看病。
嚴清歌本約了中午去喬氏家做客,這下也去不得了。
這次發燒燒的莫名其妙,雖說最近天氣轉冷,可是她並沒受凍過一次,更沒有亂吃東西,一點兒都找不到得病的理由。
那郎中來了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只說可能是冬日新來的換季病,開了一副藥方,叫人去煮上了。
就在等藥熬好的空擋,龍葵走進來,通報道:“娘娘,歐陽神醫來了!您要不要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