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個認知讓炎修羽心裡很不好受,但晚明白不如早明白,他會堅定的站在自己妻子這邊的。也幸好,他還有愛著自己的妻子。
“娘子!”炎修羽將嚴清歌一把抱在懷裡,心情跌宕起伏,他不在家的這些時日,她吃了這麼多的苦頭,他發誓,一定要把自己虧欠了她的全部都補償回來。
到了寧王府的時候,天還沒有黑,只是近黃昏。家裡等待著的下人們見了嚴清歌好好的回來了,都鬆了一口氣。
寧王府跟炎府不和,是家裡下人們都知道的事情,試想,哪家能夠跟三天兩頭搶自家孩子的人好好做親戚呢。有這樣的哥嫂,也真是作孽。
府裡面的下人對炎修羽來說基本上都是陌生的,唯有鸚哥還眼熟一些,嚴清歌便讓她跟著炎修羽貼身伺候。
炎修羽聽嚴清歌說了當初那幾個屋裡丫鬟的下場,沒有多問,反倒對嚴清歌道:“以前我就覺得女孩兒家伺候不夠利索,不如趁著這次,我身邊人全給換成小廝。”
嚴清歌知道他想法,笑道:“你就別給我找事兒了。”
但炎修羽一力要求,嚴清歌還是應了下來,心裡也甜滋滋的。
她並不是善妒的人,心裡很明白,男人能不能守住,只看他自己是不是心念堅定之人,而不是看外人有沒有引誘他。
就算沒漂亮丫鬟,外面瓦欄勾當中美人兒也不少,或是上街就能遇到個美貌小娘子,難道為了讓自己的丈夫不出牆,就把那些人都殺了不成?
吃過晚飯,嚴清歌換上一身輕便的屋裡衣裳,叫奶孃哄幾個孩子去睡覺。炎修羽坐在她旁邊,緊緊的抓住她手,一雙眼睛像是長了鉤子一樣看著嚴清歌。
燈下看美人,更添三分顏色。寬鬆而又垂墜感極好的衣服勾勒出嚴清歌身上完美的曲線。
兩年多不見,她微微的豐滿了一些,腰肢還是那麼細,但臀部和胸前的線條又盈潤些許,他可以想見撕開那衣服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勝景。
下人們識趣,小王爺和小王妃久別勝新婚,今晚上還是不要打攪的好,一個個次第退出,最後一個懷菊離開前,笑著留下一句:“娘娘,隔壁小溫泉屋子已收拾好了!”
炎修羽想起來他們新婚時候在溫泉房裡的記憶,不由得口乾舌燥,一個打橫,就將嚴清歌抱了起來。
“別鬧!”嚴清歌素手抵著炎修羽結實的胸膛,有些氣喘吁吁。心猿意馬的不止炎修羽一個,還包括她在內。
夫妻兩個雙目相對,室內一片旖旎。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小孩兒大吵大嚷的聲音傳過來:“阿滿要孃親!阿滿要孃親!”
阿滿哭著喊著,不依不撓,聲音裡全都是悲憤,幾個下人都摁不住他。
別看他長的跟嚴清歌像,但是那脾氣卻賴的不行,雖說嚴清歌認識炎修羽的時候,他已經八歲了,但見到阿滿這個壞性子,就能想出來炎修羽小時候是什麼樣兒。
炎修羽一聽見外面阿滿哭,頭都炸了,這小子是專門挑了時間來鬧事兒的吧?
嚴清歌從炎修羽懷裡輕盈的躍下來:“我看看去。”
“不準去!”炎修羽都快崩潰了,他冷著臉:“小孩兒家總要學著自己睡的,有丁點事情就要找娘,怎麼長的大。”
嚴清歌一陣無奈,奈何阿滿哭的更厲害了。那幾個奶孃知道今晚上炎修羽才回來,不敢打攪,硬是將阿滿帶回去。
嚴清歌心裡一直不穩妥,哪怕炎修羽將她抱著扔進了溫泉裡,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在嚴記繡坊的時候,阿滿從來沒有這麼鬧過晚上找人,是不是真的嚇到了。
微微燙膚的溫泉水浸溼了嚴清歌的衣服,露出她美麗的身體曲線,炎修羽一手握上兩邊的柔軟,用力捏了一把:“還不回神?”卻被嚴清歌一把推開。
“我得看看阿滿去。”嚴清歌從水裡站起來,修長潔白的**朝下滴著水珠。
“不用看他,你去看他,我就哭給你看。”說著,炎修羽一把撲上來,決心用行動讓她搞明白什麼叫做夫為天!
第二天一大早,嚴清歌渾身痠軟的從床上支起身,床上已經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吱呀一聲,木門從外面開啟了,炎修羽穿著一身白色中單,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臉上是淡淡的笑容,前襟後背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他在宮裡面關著的兩年,根本沒有機會這麼酣暢淋漓的鍛鍊拳腳,今天早上可算是過了癮了。
嚴清歌揉了揉疲憊不堪的腰部,沒好氣的指示他:“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