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讓我的心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我知道,如果連狐狸也不忌諱我放不下曦嵐,如果連狐狸都願意在我們大婚的時候對曦嵐的到來睜隻眼閉隻眼,狐狸肯定一早知道了曦嵐的事,所以才會容忍至此,或者說大度至此。
他的桃花眼驀地變深,嘴角勾起一抹慵懶的笑,聲音也懶洋洋地道:“我只知道,當初他救了淺淺,淺淺昏迷一月有餘,在這一月有餘的日子裡,淺淺可是日夜念著大哥,我想淺淺醒來後也是如此的吧!”
“切!”我一掌拍開狐狸不斷湊近的臉,看著他這調調這神情,突然心裡很不爽,斜眼白了他一眼,一臉鄙視道,“我那時候都不能開口說話,念你個頭!”
臭狐狸就是個自戀狂,我還是有腦細胞的,哪能他說是啥就是啥。
“淺淺能開口,只是發不出聲罷了。”他笑得愈發風騷,一隻狐狸爪突然撫上我嘴唇,修長的手指沿著唇廓慢慢遊移,聲音魅惑道。
我又一掌揮開狐狸爪,繼續鄙視道:“你也懂唇語?”
“淺淺……”他桃花眼半眯,驀地湊近臉,我在他的嘴唇貼上我之前奇快無比的滑下他的膝蓋,後退五步,保持安全距離。
如果真如狐狸所說,我在昏迷中日日夜夜還念著狐狸,甚至在後來隨軍與曦嵐共處一營的晚上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