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就一起吃頓飯,你父王看到你,該高興了。”
我窘,聽這一番話,倒好象父慈女愛的樣子,也就一個多月沒見雲老頭而已,在雲府的時候,三個月能見上一面已經不錯了,而且我不待見他,他也不待見我,避得遠遠的才好呢。
“真的麼?那月兒就賴在這裡不走了。”我佯裝開心的說道,哎,早知如此,今天應該繼續裝病的。
果然,老老頭和雲老頭很快便到了,除了他倆,雲老頭的太子哥哥也來了。我對著三人一一行禮,太子大伯與雲老頭又向老皇后請安,這兩人都是老皇后的兒子,我站在一邊,看著雲老頭和他的太子哥哥兄弟情深的樣子,心裡覺得奇怪極了。沒聽說修若前朝有黨派之爭,也沒發現他們兩兄弟不和或暗中較勁的蛛絲馬跡,可是雲老頭明明又是野心不小城府很深的樣子,難道雲老頭的野心是放在了其它五國?滅了五國,修若問鼎又如何,雲老頭你不幹掉你大哥,永遠只有做王爺的份,難道雲老頭不介意這點?
五個人圍著桌子坐下,倒也沒拘禮,我坐在老皇后的左邊,我的右邊是雲老頭,他從剛才到現在,看著我都是一副滿意的表情,對我的態度也是從未有過的親切,我對於他這樣,直覺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聽說月兒昨天身子抱恙,今日可好些了?”雲老頭關切的看著我問道。
我也乖巧的回道:“多謝父王關心,本就沒什麼事,是皇奶奶太緊張月兒了。”
“朕看著怎麼臉色比昨日還差,呆會兒讓太醫再過來看看。”老老頭難得臉上沒掛上那抹招牌笑容,看著我也關切的說道。
“哀家剛才也這麼說她,可是這丫頭三言兩語就把哀家打發了,你們看看,一說看病她就開始苦臉皺眉,怕是昨兒個太醫給她開的那些藥都讓她偷偷倒掉了。”
老皇后倒是打趣得開心,我卻只能低頭訕訕的笑道:“那藥比黃蓮還苦,月兒也只是少喝了幾口,哪能全倒了。”
昨天端來的藥當然讓王安偷偷倒掉了,我只是裝病,喝那麼苦的藥幹嘛。
“婉茹也喝不慣那些苦藥,只不知江太醫用了什麼法子,總能將那些藥變甜,而且聞起來沒那濃濃的藥味。依兒臣看,不如讓江太醫過來替月兒瞧瞧吧。”太子伯伯適時開口了,這番話說的自然而又親切,看著我,如常般儒雅高貴的氣度,又不似雲老頭那般天天沉著臉,對了,婉茹是太子妃的閨名。
“看哀家這記性,不說倒忘了,等下便讓江太醫去趟醉月宮,丫頭這回你沒話說了吧?”
老皇后都這樣說了,我除了點頭還能怎麼辦?可是心裡那叫一個怨念啊,之前在去天青的路上曾與這太子伯伯派來的人有了那麼點衝突,雖然大家當時身份未明,那時候他也只說是請我過去,倒也沒有當場取我性命的樣子,可是他對我身邊的人兒可是毫不留情的痛下黑手啊。再說如今成了一家人,看起來雖然相安無事一家親的模樣,但我知道那是他偽裝的好,他是太子,他的女兒都還沒封公主呢,我是他二弟的女兒,王爺的女兒,倒成了第一個有封地的公主,他能不介意麼?江太醫,江太醫,看來不保險啊!
看我點頭,眾人都好似很滿意的吃起飯來,我微低著頭快速的吃完飯,又陪著聊了一會兒天,其實也沒啥好說的,但好歹說起來和雲老頭父女一場,如今又難得一見,便嘮叨了幾句,也都講些無關緊要的話。然後我便藉口告退,老老頭與老皇后自是沒再挽留,只是親囑了瑾香送我,又命人去太醫院給那江太醫傳話。我行了禮正待走人,沒想到雲老頭也適時起身告退,還留下瑾香,說是有他就行,我們便一道走出中宮。
“沒想到父王居然和韓家一樣,站在龍羽煌這邊,是因為他也是二皇子麼?”沒辦法,我和雲老頭的單獨對話從來都是火藥味十足的。
“龍羽煌?”他冷笑,並沒被我的話刺疼的樣子,“龍曜國誰當皇帝都一樣。”
我一驚,如果雲府不是和韓家一樣,那麼小白那樣做,難道是互相利用的一筆交易?小白想得到什麼?雲老頭想把我送到修若國,何必弄得如此複雜?
“用這種方式帶月兒回修若,父王不覺得虧了麼?”
“不用這種方式,難道讓你跟那皇帝大婚麼?”他轉過頭盯著我,我沒回視,但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審視的目光。
“外嫁與和親,其實相差無幾,不見得月兒嫁到葉蒼就比呆在龍曜好。”聽雲老頭的口氣,好似他也不同意我與狐狸成婚,如果雲風是為了孃親的遺囑,是用一種自以為對的方式為了我好,那麼雲老頭呢?我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