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一白!
但就在這時,那黑塔似的男子卻突然抄起白色的衣袍,輕輕覆罩她身上,然後在她小額上親了一親說道:
“我想但不能。”他接著說道:“尤其你告訴了我這些話之後我更加不可以。”
“我是我,不是他們中間的一個!”然後他坐了下來,將她擁在了懷裡,給她溫暖。並且低低地在他耳邊說道:“儘管,我已經忍得快要發瘋了!”
無夢繡花女靜靜地窩在那鐵塔似的男子懷裡,良久終於幽幽地說了一句:“這是我最後一次任務,只有這次殺了那個年輕的欽差大人,我才可以真正地脫離‘地獄門’!那時候,如果你還要我的話,我就去做你的妻子!”
“可是,我並不希望你去殺他,他是個好官!”鐵塔似的男子說道。
“怎麼,你要阻止我?原來你說這麼多,只是為了阻止我去殺他?”無夢繡花女要掙脫開黑塔似的男子的懷抱。
“不是,我是害怕你受傷,我也知道我是阻止不了你的!”
無夢繡花女沒有再說話,兩人靜靜地聽著山洞外的雨聲。
雨下得很大,沈逸書和丁可人一行,也給淋了個盡溼。為了不讓馬車陷在泥裡,一下雨,沈逸書和丁可人就下了馬車,所以,連同行的幾位護衛,他們的衣服都溼透了。雨,太大,那油紙傘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幾人一直奔到那廟宇,才鬆了一口氣。
這小廟看起來已經廢棄好久了,斷壁殘垣,看起來好久已經沒有人來上香了!不過要是再仔細察看的話,大致可以猜到這廟字曾遭祝融之災,難怪會成為一座無人料理的廢剎了。
幾人走進廟裡,雨水也是東一串、西一灘,自破漏的屋瓦上滴下來,沈逸書護著丁可人得身子幾乎要用躲避暗器的步法行走,才不致給雨水滴個正中。
丁可人茫茫四顧:“這廟宇能遮雨嗎?”
林護衛答道:“好在,那邊的角落裡,雨還淋不到。”
幾名護衛把一些廢木乾草收集起來,取出火摺子生起火來。
火生起來了,沈逸書藉著火光,見丁可人膊側到腿側的衣服,全溼貼到身子上,水珠還從衣服上向下掉,他脫口而出:“還不去把溼衣服脫了——”話語剛出口,便覺得唐突,幾名護衛的眼色都怪怪的,這時,他才想起來,這廟宇裡還有幾位手下,他沈逸書什麼時候這麼莽撞起來了!
這時,還是林護衛善解人意,他當下說道:“大人,我們幾人去側殿那邊看一下,那邊好像也有避雨的地方,當下幾名護衛都魚貫而出。
丁可人當然知道沈逸書說這話是無意的,更何況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的自己,自然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但還是為沈逸書話裡的曖昧紅了一下臉。
沈逸書也給自己的話嚇住了,“我——”
“對——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著涼——”
丁可人笑了笑說:“我明白。”
沈逸書其實現在心中也是怦然。畢竟,沒有一個男子會對自己Dong情地女子無動於衷。
“可人——我——我到外面去,你先換衣服。”
“不用,你背過身子就成了!不偷看就成了!“
“其實,我現在很想偷看。”
丁可人嬌斥道:“你現在要是偷看,我就”其實,她知道她也不能把沈逸書怎麼辦。
兩人換好了衣服之後,沈逸書才發現丁可人此時的表情很像一隻小貓,額前的劉海溼了,貼在秀額上,給人一種親密、可憐的感覺。沒有了平常查驗屍首或者辦案的時候得那種精幹敏銳。
他一陣情動,想都沒想一下,就移過去,一把將丁可人攬入了懷中,撥開她那溼了的發,輕吻她的額,問她:“你冷不冷?”
丁可人要推開他,說道:“林護衛他們快回來了,你放開我!”
但沈逸書卻回答道:“他們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
雖然,丁可人的衣服已經換過,但是沈逸書一想起剛才丁可人淋溼衣服時美麗的樣子他就覺得喉頸渴切,視線一發不可收拾,如果這火能當成水喝他也會一口乾盡。如果不是在這荒郊野外,他,他。
現在他不知道他的自制力為什麼變得這麼差了!等自殺城的事情完結了,他一定要快快地把她帶回京城去,迎她進門,把她八成自己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妻子,以後隨時帶在身邊,隨時想親近就親近。
丁可人顯然並不知道沈逸書此時正在遭受身體的煎熬,她覺得這個空曠的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