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徵求沈逸書的意見。
沈逸書看了看四周,嘆了嘆口氣說:“先回去吧!”丁可人自然也知道,被剛才的那女子一鬧,他們也不能找下去了!
丁可人和沈逸書幾人又重新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到四更了!沈逸文早就在他們的房間等他們回來了!
沈逸書眉頭緊鎖,丁可人當然知道這個地獄教一天瓦解不了,他們就不能離開。可是,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甚至越來越無頭緒,
“大哥,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收穫?”沈逸文有些心急地問道。
林護衛簡略地講述了途中的經歷。
當沈逸文聽到那個女子的死之後,臉上滿是激憤之色,丁可人知道他一定想起了他的未婚妻。
然後,他突然說道:“五天後,又是聖女獻祭的日子,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地圖上看,今晚你們過了那片樹林,應該有一個類似於祭祀的地方,我曾經聽附近的山民說過,那裡每隔一個月,山頂就會響起一些奇怪的聲音,像佛號好像又不是佛號。”
“可是,地獄教的獻祭儀式,我們怎麼能混得進去?”丁可人發問。
“要扮成地獄教的人混進去並不難,因為在聖女獻祭儀式上,所有的地獄教眾都是帶著面具的,連教主也是。”
“哦,明白了”
“大哥這幾天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恐怕有性命之憂!我會讓客棧的人注意你們的安全的。”
“對了,逸文,你可知道,慕遠城的秦府?”沈逸書突然想起在半道上救的那位殷姑娘,她的表哥請自己作客之事。
“秦府?”沈逸文有些詫異地反問。
“是呀,牌坊路的秦府!”
“我只知道他們是幾十年的老戶人家,其他並不清楚,不過秦府的少主人秦坤,我倒是見過幾面,只是沒有深交,大哥問這個幹什麼?”
“因為我們在半路救了秦坤的表妹,他要答謝我們,請我們明天去作客!”
秦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家呢?這是丁可人和沈逸書心中共同的想法,他們現在正坐在馬車上前去秦府。
丁可人知道沈逸書在想什麼,畢竟那位殷姑娘出現的時機實在太唐突了,實在太不合常理了,所以,他們更應該到秦府走一走了!
一下馬車,丁可人目光立刻就被秦府門口盤臥著的一尊氣勢恢宏的石獅給吸引住了。石獅為驅邪避惡之物。多擺放在宮殿,寺廟,佛塔,橋樑,府邸,園林,陵墓門前,一雄一雌,於門兩側各置一隻,成雙成對,且,左雄右雌,順序不變;雄獅蹄下為球,雌獅蹄下踩著幼獅。而這尊石獅,卻擺放在秦府門口,而且,獨此一隻。那尊石獅臥於地上,雙目半合,前抓微張,說不出的怪異、森然。
丁可人不知道這秦府的主人為什麼只擺了一隻獅子在門前。
沈逸書顯然也看到了這隻獅子,但是他只是牽著她的手,向前走去,因為這時,秦府的大門已經開了,一位年輕的公子站在門口迎接。
因為秦府的門樓要比大街高几個臺階,所以,丁可人先看到了那公子的一雙鞋,然後是雲景緞子上亂針繡出百蝶的穿花。他看去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紀,容貌俊逸,輪廓分明。一件珍珠白的長袍,上用金色絲線極為細緻地繡著大朵姿態萬千的海棠花。腰間一條同顏色的緞帶,鑲著藍色玉石,璀璨奪目,腰帶上垂著一塊碧色玉佩,流光溢彩,隨著步伐搖搖欲墜,他的手上執一把繪著墨寶的扇子。
此時,他正臉略帶笑意,雙眉如峰,面似冠玉,眉目之間含著幾分英武,而俊逸又自舉止自然流露。
丁可人不由地讚歎一聲,看來這古代的美男子可真是不少,她早應該想到,像殷姑娘那麼美麗溫柔的人兒,她的表哥一定也差不到那裡去。
那年輕公子快步從臺階上迎了下來,拱手道:“兩位對錶妹有救命之恩,所以,今日秦某特意宴請兩位以表謝意,請!”
丁可人和沈逸書隨著這位秦公子進府,抬眼一看,就可以看到秦府絕非尋常人家。連花園裡的花,也是丁可人沒有見過的,花分為五種顏色,品紅、嫩黃、霜白、粉紅、絳紫。沿著河岸徐徐鋪開,一直延到花園,偌大的花園竟只有這一種花相互爭奇。那些花,染著露珠在燈光之下越發的妖嬈,紅的豔麗,黃的魅惑,白的詭異,粉的嬌媚,紫的奪人耳目。
丁可人驚奇地在心中嘆了聲:“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美豔的花。”
可是她馬上發現,花朵上蝴蝶飛舞,然而卻無一隻棲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