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無法忍受你再次面臨危險,上次白清簫的事情差點把握急瘋了!”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只是竟然讓那白清簫給跑掉了,真是,對了,那個‘秋月小記’最後到底寫了什麼?咱們沒看完,我就讓白清簫給捉走了!”
“‘秋月小記’的後面寫到,秋月和她的二妹相思,用她們靈敏的鼻子找出了傷害她們三姐妹的兇手,但是她們又實在難以相信白清簫就是那個兇手,因為,白清簫在臨江城的名聲實在太好了,實在很難把他跟一個可惡的淫賊聯絡起來,最後,兩姐妹經過商量之後,覺得應該進行一次確認才行,萬一是認錯了人怎麼辦?”
“而且,最先進行這確認工作的是秋月姑娘的二妹,也就是美Ren樓的那位相思姑娘。”
“為什麼不是秋月先去確認的呢?畢竟,秋月和白府只隔了一堵牆?”
“你呀,難道忘了相思姑娘是先秋月姑娘而死的嗎?”
“不錯,秋月小記中的確記載了是相思姑娘先去確認的,而且是在白清簫面前上演了一部幾個小流氓調Xi美Ren,需要英雄救美的戲碼!”
“我猜白清簫當時一定救了,但是也看破了相思姑娘的計謀!”
“不錯,以白清簫的聰明與偽善,豈能看不出這是一場刻意演出來的戲,那麼他的心中自然就有了警惕。”
“所以,我們現在雖然無法得知白清簫救了相思姑娘後發什麼了什麼事,又是怎樣讓白清簫動了殺機,但是,秋月姑娘知道妹妹遇害的訊息後,在冷靜的人都不免衝動起來,這下,等於又是自投羅網!只是白清簫殺人的手法實在是太殘酷了!”
“我已經寫信督促刑部一定要把他捉拿歸案!”
“其實。天下像白清簫這樣的男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也許那位殷姑娘的表哥說不定就是其中之一。”
“是呀,那個男人的邪氣我總感覺到很重,他邀我們赴宴的目的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答謝我們對殷姑娘的救命之恩嗎?他會不會和地獄教有關係呢?”
“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很快就還會合這個男人見面的!”
“還見面呀,今天他砍了廚師的手掌,不知道改天又砍什麼?人頭嗎?對了,我們剛說什麼來著,你要林護衛送我走,怎麼話題越扯越遠了?”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即使送走你,你未必就能安全,甚至更危險!”沈逸書還是沒將自己是無夢繡花女的事情告訴丁可人,他不想讓她擔心。
時間過得真快,在這幾天之內,沈逸書兄弟倆只碰過一次頭,就是為了商量去參加聖女獻祭儀式的事情,還給他們幾人準備了幾張面孔,因為那天,所有的人都是帶著面具參加的。
今晚就是聖女獻祭的日子,讓丁可人十分詫異的是,慕遠城的人彷彿都像過節一樣,人潮湧動,等他們到了舉行儀式的高臺的地方,只覺得非常地怪誕,這裡,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面具,形形色色,或嬌、或柔,或嗔、或喜、或怒目、或猙獰、或含笑、或木訥,千奇百怪,應有盡有。
但是,人群卻很肅穆,沒有人高聲喧譁,也許是他們不敢高聲喧譁的緣故吧,丁可人覺得世上的人大多將面具放在心裡,這裡的人卻將它們戴在臉上遮蓋他們真正的面目。她緊緊地跟在沈逸書兄弟倆的身後,而她的身後則跟著幾名護衛。
天色早已黑了,高臺下這麼多的人等待著儀式的開始。
大概到了二更的時候,看臺上方突然出現了一些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誰也不知道這些黑衣人是怎麼冒出來的,但是,他們卻像士兵一樣站在那高臺的四周,接著西北方傳來一陣鼓樂得聲音,丁可人墊高腳尖向那邊望去,發現那邊也出現了一群戴面具的黑衣人,而且走在前面的四個人好像肩上抬著什麼東西,只是高臺上的燈光實在太遠,讓丁可人看不清楚,他們抬的是什麼東西,那音樂也極其怪異,說不上好聽還是難聽,給她的最大感覺還是怪異加怪異。
丁可人站在沈逸書身後,不知道他此時心中在想什麼?
等那些黑衣人上了高臺將抬著的東西放到高臺上之後,丁可人終於接著那高臺上燈籠裡面微弱的光,看清楚了原來他們抬的竟然是一個放在木板上的人,從身材曲線上可以看出應該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才對。
臺下的人群還是沉默的可怕,丁可人不知道那個被放在木板上的女人是生是死,而將主宰她的命運的那個地獄教的教主還沒有出現。
沈逸書突然回過身來,對她叮嚀道:“接下來,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