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
“也是,球球一向是很乖的……”源殷略有一絲不確定的說,心裡頭怎麼會有種孩子長大要離家的失落感呢?
跟忍足聊天,總有一股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因為他總能以一種溫和的方式正中你的心事,然後再幫你找到解決對策,這就是源殷一有心事就喜歡找忍足的原因。
聊的太投入,不住不覺間四周已經坐了很多人,大多是青學和立海大的學生,也有不少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人。
“比賽快要開始了呢!”忍足興味的環視了一週,看見鐵絲網外站著的跡部他們,還很高興的揮了揮手打招呼,可惜人家跡部大爺並不領情,很不給面子把頭一轉當沒看到。
很快,雙方隊員就入場了,一排藍白,一排土黃,走在土黃最末尾的那個修長身影一進場地就有些不安的四處張望著,好像在尋找什麼。源殷知道,源園是在找她。可是介於剛剛還在同他生氣,所以她沒有出聲招呼他。哼,臭球,敢這麼對你姐,我也是會生氣的!
但是場地就這點,觀眾席上的人也不太多,再加上源殷那頭在太陽下特別耀眼粉發,源園在大石和真田握手的那空隙找到了源殷。看見她的瞬間,源園眼中迸發出了亮光,朝著源殷的方向大大的笑了笑。
源殷看見源園對著自己笑,心裡頭一鬆,剛想也回他一個笑時,忽然記起之前他幫著外人欺負她的樣子,於是又賭氣的學跡部——把脖子一扭,當沒看到。
看到源殷不肯理睬自己的模樣,源園很是失落的聳下了腦袋,眼睛也黯淡了下來,他知道姐姐這次是真生氣了,因為他令她傷心了。其實之前清水知會的那一推他也很驚異很生氣,因為源殷身後就是馬路啊,清水知會那一推,萬一不巧,萬一忍足來不及接住,萬一……那豈不是,這後果源園連想想都會慘白了臉色。但是,他現在真的不能去醫院,幸村部長已經不在了,他這個經理不能再離開了,他答應過部長,也答應過大家,要一起贏得優勝!怎麼可以因為區區傷風感冒就缺席呢,就連部長,他也是堅持到了最後一刻才離開的。所以,姐姐對不起,請原諒弟弟這一次的任□,等比賽結束了,他一定會好好向姐姐道歉的,然後就去醫院,什麼事都聽她的!
青學的大石秀一郎發表完了他的“勝利宣言”這場比賽也算要正式開始了。源殷偷偷瞄著坐在監督席上對著丸井和桑原進行最後叮囑的源園,心裡面的擔憂又濃濃的湧了上來,這麼曬著太陽,他的身體不要緊麼?還有這場比賽,原著裡,立海大是輸了的吧!源園花費了那麼多心血,到頭來若是輸了,他承受得住嗎?源殷早就清楚,自家弟弟是極喜歡自己對自己施加壓力的,她真擔心這種壓力會達到臨界點……
第一場比賽,丸井,桑原VS桃城,海堂 丸井這傢伙在比賽中海不忘搞怪,源殷好笑的看著他不斷在場中賣弄“天才的創意”。
第二場比賽,柳生,仁王VS菊丸,大石 像源殷這種網球門外漢都被這精彩的比賽吸引了進去,更別說身邊的忍足了。立海大連續拿下了兩場雙打的勝利,在場的大多數人無不把勝利壓在了立海大附中身上。因為接下來的三場單打,青學已經沒有輸的餘地了。
顯然,源園也是這麼想的,坐在監督席上的他與隊友說話的臉上已經帶上了淡淡的笑容。這樣自信,驕傲,有氣勢的源園,源殷感覺有些陌生,果然,她家弟弟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嘛?再也不能用小孩子的眼光看待他了呢。
“吶,侑士,你怎麼會這麼清楚的瞭解,額,小孩子的想法?”源殷微笑著看向一邊的忍足。
忍足扶了扶眼鏡,“呵呵,因為家裡也有一個弟弟,比你家的更叛逆呢!”
源殷抿嘴一笑,忍足說的是四天寶寺的忍足謙也吧,“有空,真要見見你家叛逆的弟弟呀!”
“沒問題。”
“阿園!”
“快!叫醫生,叫醫生!!”
忽然,賽場內傳來一陣騷動和混亂,源殷和忍足順聲望去,頓時,源殷嚇得臉都白了,整個人就這樣直直的僵在那裡……
因為她看見,她看見源園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周圍圍著立海大的人,柳生在一旁用力的給他扇著風。
正空的太陽曬得源園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的,在看到丸井他們連勝兩場之後,他一直有些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下,乘空擋,他瞄了一眼看臺上的源殷,此時她正在高興的和忍足聊著天,因此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想站起身拿瓶水喝,以緩解一下被太陽照得頭暈暈的感覺。可能是坐的太久的原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