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有下過了,今天剛好可以看看雨,不得不說東方祺這人還真是有點東方意身上的優點,那就是有著詩人情懷。“這場雨下得挺好的,就算下久些也無所謂,正好我們可以一起看雨。”
木蓮看著外面的雨,突然說道:“要不然你吟首詩吧,剛才夫子就吟了一首詩啊!”
東方祺一聽到要吟詩,臉上立馬變了變,一旁的東方意使勁的丟眼色給他,那眼裡盛滿的明明幸災樂禍,但他臉上還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東方祺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那眼裡裡的意思是:如果你不給我解圍的話,我就將你書房裡的畫全部燒乾淨。
東方意臉色一僵,丟回個眼色給他:算你狠,成交。
兩個人眉來眼去一回兒,東方意便出馬了,當然有些事情解釋就是掩飾,這道理明顯有時候會被人忽略:“吟詩就由我這個做父親的來代勞吧,祺兒他最近吟太多了,所以有些作不出來。”東方意正要吟出口,便被木蓮的話給堵上了。
只見了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東方祺,直到將他看得不自在的時候,才微張著紅唇嘻笑著說道:“夫子,你可知道剛才你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你了。自古以來,只有子代父,哪有父巴巴的代子呢,這裡面有貓膩!”
東方意呃了一聲,便將要出口的詩詞給吞了進去,他無奈的看著自家兒子,不是父親不願意幫你,而是對方眼神太過厲害了。
東方祺端正了一下臉龐,然後聲音極具煽動力的說道:“如果你想聽的話,我可以單獨吟給你聽。”東方祺最後一句話,當然說得只有木蓮一個人聽得見。
“好啊,到時候約時間。”木蓮可不是好糊弄的,她的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起,已經木有什麼可以熄滅了,就算潑水她也變成油。
外面小雨還是淅瀝淅瀝的下,木蓮早已蹲在廚房裡,跟菜一起奮鬥了,鵬哥兒小苗是乖寶寶,當然是來幫她的忙了,至於天麻和元參也有木蓮的恐嚇威脅誘惑下,吐掉了口中草根,揮舞著菜刀剝魚。
木蓮自從建了新屋之後,就覺得自己**了,雖沒有天天魚肉,但桌上總會出現肉絲、肉湯之類的,為了將以前的營養全部補回來,她算是下了本錢了。
“大哥,這魚真的好小,上次我們去那個水澗裡捉到魚,那個頭可真是大得嚇死人啊!而且,那肉也鮮美得很,哪像這個小魚,塞牙縫都嫌太小了。”元參空出隻手抓了抓肚皮,一個勁的嫌棄。
天麻麻利的將魚肚剝開,取出裡面的內臟,將魚身放進木盆裡清洗了一下,咂了咂嘴巴附和道:“噓,別說得太大聲,你這樣的話,弄得我們好像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可能是這裡的人就愛吃這樣的小魚。你想啊,要是大魚的話那吃起來就得用啃的,那多難看啊,所以才要吃小魚啊,只要用筷子夾就好了。”
木蓮越聽心裡越堵了,這兩個無厘頭兄弟,他們確定不是再說,山下的人是鄉巴佬,聽他們這話兒還真是讓人火大。“你們兩個不許聊天,趕緊做自己的,要不然的別怪我辣手摧草了。”木蓮揮了揮手上的鍋鏟,叉著腰威脅道。
天麻和元參縮了縮脖子,兩個人互看了一眼,雖然閉上了嘴不說話了,但是心裡卻是再唱著以有師傅經常唱的那首歌:女人不能惹,女人是毒藥,女人是鮮花,女人是糞土。
“哥哥,既然你說那裡有這麼大的魚,那什麼時候捉來給鵬哥兒看看行不行?”鵬哥兒一臉崇拜的蹲在那裡看著他們。
小苗也跟鵬哥兒一起並排蹲著,舉著小手雙手贊成他的說法:“小苗也很想看呢,那魚真的好大嗎?有多大啊,有小苗這麼大嗎?還是有姐姐這麼大。”
小苗這時候描述還不夠清晰,一般碰到大的東西,都是以人來衡量,上次與他玩的小夥伴家裡,說他家的母雞下蛋了可大了,然後小苗就問有沒有姐姐那麼大,那回答被回來的村民給聽到了,此後,經常有人拿這件事兒來當笑話說。
元參聽到他們有興趣,自然是很樂意解答了:“那魚兒可比你大多了,那尾巴,嘖嘖,可不知道有多長呢,那水澗的手很深呢,就算是成年人下去也會被淹死。我們去捕魚的時候,一般用小刀將大根的樹枝削好,然後用這個去插魚的。你們要是真的想看的話,到時候我弄條給你們看看。”元參得意洋洋的承諾道。
木蓮一聽到他水就算是成年人下去,也會被淹死,立馬否決了他的提議:“你給我好好呆在家裡,別想著去那水澗,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那你就等著捱打吧。鵬哥兒,小苗,你們也是一樣知道嗎?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