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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借多少錢啊!”麗寡婦一副富婆的樣子,立馬接到了司徒氏的飛刀,沒有錢是司徒氏心裡的痛啊,要不是她有錢的話,自家那公公婆婆也不會這麼樂意讓她進家。
司徒穎臉上一喜,覺得這事挺有門,就算是三十兩的話,自家媳婦兒也拿得出:“俺借了人家三十兩……”
司徒穎這三十兩一出口,後面的話兒還沒有說完,便被麗寡婦和司徒氏給打斷了。“什麼,三十兩?”兩個女人驚恐的語氣與異口同聲,倒是讓司徒穎嚇了一大跳。
“你這是幹啥了,咋借了這麼多,唉喲,你以為這三十兩跟石頭一樣,一撿就有啊,這要咋辦啊!”麗寡婦慌了,這怎麼會借這麼多呢。
司徒穎一看她著急的樣子,立馬按著她坐下,臉皮發紅的解釋道:“俺就是借了十兩銀子賭了一下,沒想到這才幾天就變成了三十兩了。”
麗寡婦就算是豬也明白了,這是借了高利貸啊,她頭一暈差點就栽倒在地上,司徒穎急忙扶住了他,一個勁兒的給她順氣。
“這下子真完了,你可知道那些人是做什麼的,如果咱們還不起錢的話,他們會殺上門來的,那些放高利貸的人,就是等著你這樣的傻瓜上門啊。咱們家算真的是到頭了,要是拿不出三十兩銀子的話,到時候他們肯定會逼著咱們買兒買女呀!”
司徒氏原本還一臉無所謂了,但一聽到麗寡婦說買兒買女,立馬乾嚎了一聲,直往司徒穎身上撲,一雙拳頭打得他抱頭亂竄。
麗寡婦呆呆的坐在炕上,這事兒可真是到了列衚衕了,她手裡是有些錢,但是根本不夠還三十兩啊,就算湊齊了三十兩,到時候家裡肯定會窮得啷噹響。
“別打了,麗娘,俺也不是故意的。”司徒穎感覺到挺委屈的,他將來龍去脈跟她們說了一遍後,麗寡婦立馬操起了刀就要找劉三刀拼命。
司徒穎原本腦子還沒活絡過來,但一聽到麗寡婦一通解釋,才知道自己是被人設了套往裡鑽了,司徒穎這邊拉住了麗寡婦,但是司徒氏卻是稟乘了她的原則,立馬上門罵人去了。司徒氏一跑到劉三刀家,門也不敲直接踹門而入,她一看到在院子裡忙活的劉氏,立馬扯著嗓子罵開了:“你個殺千刀的,你個被挖心的,你個破爛貨啊,咋就那麼狠心呢,居然做出這樣的事兒呢,臭男人,別以為躲在屋裡就可以了,你趕緊滾出來……”
司徒氏算是重出江湖,那氣勢鎮得劉氏眼睛眨都不敢眨。
司徒穎攜著麗寡婦趕到這裡的時候,劉氏也開始反擊了:“你個臭婆娘,搞什麼鬼,沒事兒上這裡嚷嚷啥,俺家的做啥對不起你的事了嗎?你也不想想你那德性,俺看你是被丈夫拋棄了,腦袋裡裝了草是吧,真是草包一個,俺家不歡迎你這種草包,趕緊滾。”
司徒氏一聽怒了,這做錯事兒的,還敢這麼對自己嚷嚷,真不得了了:“孩他爹,你們還窩在那裡幹啥呢,趕緊把那些罪魁禍首給揪出來,要不然的話俺家一個人也活不了。”
麗寡婦一聽這話不錯啊,立馬衝了過去,拉住了劉氏的頭髮,左右開弓的扇了她幾巴掌,才停了手,她語氣兇狠的問道:“你家那個殺千刀到哪裡去了,趕緊讓他滾出來。”
劉氏看到司徒穎,原本還想神情脈脈的看一下,哪想到表情還沒做好,就被人扇了。“你們再說啥啊,俺根本就不知道,俺家三刀到現在還沒回來呢!”劉氏根本就不知情,劉三刀做的事兒,怎麼可能讓她知道呢。
麗寡婦狐疑的與司徒氏對望了一眼,然後拖著劉氏進了屋後,一陣雞飛亂跳的詢問後,才出了屋子,司徒穎一看到他們出來了,立馬便問結果了:“咋樣,她是真的不知道。”
麗寡婦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那個劉氏說得當然是真的,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心裡的小心思啊,平時看到司徒穎,那一雙眼睛就像是失了魂似的往他身上沾,剛才進屋一說是跟他有關的,她立馬就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
“你說,劉三刀會不會跑了啊,當時俺拜託他去跟那個放高利貸的人說說,他也答應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
司徒穎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麗寡婦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那個人的死活關自己啥事兒,反正啥都是他先挑起來的,就算出了什麼事兒也是活該。所以說,司徒穎那一家相當奇怪,明明最該關心的親戚,他們不理死活,比如說木蓮他們,但是現在有人害了他,他倒是替那個人擔心起來了。
真是,只知道欺負家裡人,不會對著外人。
“穎哥,沒有事兒吧,三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