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別的女人眼裡,他就是一綠葉沒有欣賞的價值。
人的一生,不是都有一個願意欣賞綠葉的人存在,所以大夫於願結婚了,他還是孤身一個人,不是說要等什麼真愛,而是想要找一個願意與他過一輩子的人。當然等到他有成就了,開了一個百安堂後,那些年輕小女孩都願意嫁與他為妻,但是他卻不願意將就,沒有人會想把一生放在將就上面,就這樣一直孤身的他遇到了丟棄的妞妞。
“聽爺爺說,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有時候他嘴裡說著不願意,但心裡卻是很願意的,你明白嗎?”掌事劉槐很是認真的說著,妞妞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這廂掌事劉槐再教他孫女該怎麼抓住男人的心,而那廂男人心的主人,正關在屋子裡不停的解剖動物,就連大夫於願叫他吃飯,都沒有吃。
大夫於願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菜,嘆了一口氣對紅娘說道:“等一下你將飯送進去,到時候跟他談談心。男女的事情,你這個做孃的應該比較清楚吧!”
紅娘放下了筷子,滿臉為難的回答道:“爹,我不怎麼懂啊,你知道的。”
紅娘與於睦是經過媒婆牽線認識的,並不是自由戀愛的,所以對於男女之事兒,她是真的不太清楚,因為她的性格柔弱膽小,所以和於睦相處的還算和諧。
大夫於願眉頭一皺,心裡嘆了一口氣,真是靠啥都不能,自家媳婦兒都靠不住:“你是他爹,那你去吧!跟他談談,你總不能讓俺出馬吧,作為他的父母,你們可是那點兒事都沒有做到,你們到底是他的父母,還是他是你們的父母啊,啊!”
於睦微傾了身子,躲避開了大夫於願噴了的涶沫星子,滿臉苦笑的回答道:“爹啊,不是我不想去說,而是你也看到他的狀態了,恐怕現在誰去說他也不會聽的。這小年輕的事兒我也不懂啊,平時我就跟草藥打交道,不是跟人打交道啊,爹,這事情還是要由你出馬才靠譜!”
於睦話音一落,於林便從屋子裡走出來,看其臉色不像剛進去的時候那樣陰鬱,而是十分的開朗,當然他們之所以能夠看出他面無表情下的開朗,當然是因為他眼角微微向上抬了一下。
“孫子,沒事兒了吧!”大夫於願很小心的問了一句,就怕傷害了他纖細的少年心。
於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拿起了筷子:“我有什麼事兒嗎?快吃飯吧,飯菜要涼了。”
於家人看到他如此正常的模樣兒,不禁有些懷疑自己心裡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別到時候他們一頭熱,但是眼前的人卻同有那個意思。
東方祺的馬車一停下,早以木蓮院子裡的李嬸子一家便蜂擁而上了,他們七嘴八舌的問道:“咋了,沒事兒吧,這些天殺的人,咋就找蓮丫頭下手了呢!”李嬸子眼裡帶淚,一邊看豐昏迷的木蓮,一邊大罵那個綁架了她的人。
李叔看到自己一家圍著門,讓他不能進來,便趕緊將門邊的人拉開:“趕緊讓開,先把木蓮放開床上,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咱們再說。”
圍站的人聽到李叔的話,立馬讓出了一條路,讓東方祺進來。
鵬哥兒和小苗回到了自己的家,一直驚惶的心終於有些安定了下來,他們一看到李嬸子他們,便哭了起來。“好可怕,他們說要把俺們給買了。”鵬哥兒撲到李嬸子的懷裡,一個勁兒的哭著,小苗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震天響。
李嬸子看到他們這樣兒,好不容易收起來的眼淚,立馬又開始泛爛了。天麻和元參兩兄弟,齊齊的走了過來,滿臉怒氣的說道:“你們不用怕,要是找到了那個人,我非得將他砍了不可,實在是太可惡了。”
天麻揮著碗大的拳頭,在那裡晃來晃去。元參聽到他的話後,也一個勁的點頭附和,臉上的表情十分兇悍。
他們兩個一說到拐賣的人,鵬哥兒和小苗便弱弱的回答了:“是叔叔,是叔叔和村裡殺豬的叔叔將姐姐綁上車的,是叔叔乾的事兒,叔叔好可怕兒。”
鵬哥兒和小苗的話一出,在這裡的人都變了臉色,這不用仔細推敲,就明白他們兩個人說的人是誰了,李叔一臉凝重的看著他們,然後吩咐著天麻和元參將他們抱走,好好哄哄他們。
“這,這事兒真是司徒穎做的?這不太可能吧!”李嬸子心裡還是不相信的,怎麼的都是一家人,咋的真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但是她臉上明顯又有著遲疑,以司徒穎平時做的事兒,這事兒還真是有可能發生,況且最近這幾天還發生了那樣的事兒。
李叔重重的哼了一聲,語氣發冷